第475章 蕭厭一跪[第2頁/共2頁]

“曹公說老奴不能歸去，又說小殿下已經逃出，說若不能諱飾形跡恐遭追殺，老奴在宮中多年，便與曹公一起送人替代殿下，後隨曹公混出皇城。”

他曾在曹家見到過一次麵前人，雖隻是在曹府門前擦身而過，可蕭厭對他卻印象卻極深。

他砰砰朝著地上磕了幾個頭，再開口時候聲音儘是哽咽。

好久以後徐裕才平複下來，他未曾照著蕭厭叮嚀上前坐下，而是如同老仆躬身站在一旁。

他當然怕有人發覺到他和榮遷安所為以後禍延己身，以是在發明徐裕冇死以後，他第一時候想的就是這位東宮內侍能夠操縱。

“東宮之事停歇後，曹公若真要替曹家脫身，大可直接要了主子的命以絕後患，可您卻以監督之名將主子留在身邊。”

徐裕滿眼通紅：“老奴再想返回後殿已經來不及，剛巧碰到曹公，才知陛下已問罪東宮，大家皆知太子謀逆，陛下更言及殺無赦。”

他說話時感激：“當年若非得曹公相救，老奴怕是早已身故，這些年也賴曹公庇護，老主子氣留在都城等著殿下返來。”

徐裕雙眼通紅：“老奴無能，當年未曾護佑殿下身邊，也未曾能救下太子殿下，隻能藉著曹公之力逃出皇城苟延殘喘至今。”

這是他的皇長孫殿下。

“當年的事是故意人暗害，且動手的並非一方權勢。父王動了太多人的好處，他們不肯見皇位落於父王手中，天然是想方設法暗害於他，這些非你一人之力就能攔得住的。”

那場火勢極大，入目所見滿是慘死的宮人，那些人不是死在大火當中，而是被人滅口，徐裕隻覺得許春榮被人拉攏想要謀逆，狼狽逃出想尋禁軍相救。

那被燒傷後像是未曾康養，儘是褶皺的半張臉，顯得他更加衰老駭人。

蕭厭將人扶著：“你不必感覺慚愧，父王的死我自會跟禍首討回公道，替東宮統統人昭雪，至於其他……”

蕭厭看著跪在身前的人，神采恍然：“本來是你。”

“都是老奴的錯，是老奴未曾發明有人暗害太子殿下，是老奴……”

徐裕老淚縱橫，伏在蕭厭身前，額頭抵在他手背上嚎啕大哭，像是要將當年凶惡和多年啞忍全數宣泄。

曹德江將徐裕帶出皇宮以後，就“囚禁”在京郊一處偏僻之地，又尋了個與皇長孫年紀身形相仿的乞兒放在一旁。

徐裕沙啞道：“東宮起火時，老奴不在殿中，倉促趕歸去想要入內救人時，卻被斷梁砸在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