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喪心病狂的真相[第2頁/共2頁]
“那仵作之子帶著他母親懺悔之時,被人親耳聽到他提及火燒榮江,屠城血洗之事,連帶著當年有人殛斃賑災官兵鑿沉官船,私吞百萬糧款的動靜也泄漏了出來。”
憎郡王看了眼麵色各彆的朝臣,對上文信侯等武將儘是氣憤的神采,低聲說道:
“那仵作的兒子怕母親被活活嚇死,也心中驚懼,就帶著他母親前去梵刹懺悔,他於佛前親口交代,當年那沉船之上的百餘官兵,在落水之前就已經全數喪命,而他父親被人拉攏,在驗屍以後做了偽證。”
每一字每一句都讓人色變。
安帝被統統人看的頭皮發麻,頭一次感覺曹德江比梁廣義更狠,狠的他此時哪怕隻是開口說一句不肯,就會落得個心虛之名,讓統統人猜忌,更會成了那眾矢之的。
安帝聽到“榮江”時,神采已然丟臉至極。
憎郡王則是站在殿前沉聲開口:“兒臣曉得那些慘死官員竟都與二十年前賑災之事有關以後,就驚覺不對,而恰逢此時彆的一樁傳言流出,更將此事推得喧嘩於塵。”
秋後算賬的深淵會將他吞噬的連骨頭都不剩,就算退了父皇也不會饒了他。
憎郡王本就是有野心的人,更何況……他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神采冷酷的蕭厭,心中隻慌了一瞬就直接穩了下來,再昂首時麵上已無半點懼色。
“他分開南地前,歙州境內的榮江崛起瘟疫,戾太子不敢將此事交給旁人,就留了賀家三爺在南地看管榮江,他本身回京籌措賦稅、調派太醫南下,可誰知就在太醫去後不久,榮江被大水淹冇,全部城池一小我不剩。”
“現在彆說是歙州、朗州、饒州三地,就連其他處所也是謊言四起。”
下方梁太師更是用力握著拳心,想要打斷憎郡王的話,卻底子找不到來由開口。
“傳聞當年押送賑災糧款的官船沉鑿以後,曾替船上隨船押運、後沉鑿於江中的那百餘官兵查驗屍身的仵作的老婆,在得知與當年有關的那些官員連續慘死以後,直接嚇得瘋魔,日日喊嚷冤魂索命。”
憎郡王心中一顫,他聽懂了安帝話中的威脅,更聽明白了他語氣裡毫不粉飾的殺意,但是他卻更清楚,若開口之前他另有退路,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跟蕭厭早就完整綁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