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好戲來了[第2頁/共2頁]

年青男人焦心的對女人說：“小芸，快跑呀！不跑，他們會打死我們的！”

俄然，聽到了一陣號令聲。抬眼一望，看到遠處堆積著幾百號人，

“這麼說，這破水壺是你家傳家寶了。”

一堆人正攪和在一起。叫罵聲越來越大。

“哎呀，小子，你真聰明。”羅信義伸出大拇指讚道，“實足的聰明。”

羅信義可歡暢了，興趣勃勃的對羅健道：“小夥子，該到向你爺爺學習的時候了？”

“羅叔，你放心，門路朝天，各走各邊。”羅健又說，“他打他的人，我做我的事。”

“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羅健說。

羅信義樂哈哈的問著，而羅健的重視力集合在了正追打的那夥人身上，冇聽清羅信義問的甚麼。

“這麼說，你爹爹是當官的。”

羅健走了過來，用毛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羅信義的中間。

“男人漢哪有不抽菸的。”羅信義說，他硬把煙槍遞給羅健，“手裡拿著煙，歡愉似神仙！不信，你嚐嚐，包你的乾勁更大，跑得更快！哈哈哈......小夥子，你跟船埠上的起重機不相高低！”

“哎呀，小子，你真是太聰明瞭！”

羅健把變形水壺遞給羅信義：“羅叔，你也來兩口。”

“我不是吹。”羅信義說。

“兩個？”

“真的，你看，那邊這麼多人。”

羅信義捺了一窩菸絲，遞給羅健：“小夥子，你也來一口。”

羅健算起細帳來：“抗戰八年，一年365天，五八四十，六八四十八，三八二十四，一共2920天。這麼說，你爹爹均勻一天殺七個鬼子？羅叔，你這是吹牛不犯法。”

“哈哈哈......”羅健笑後說，“大叔，算你真能吹！”

“你太藐視我爺爺了！”羅健可歡暢了，他神情實足，伸出大拇指與食指，構成了一個八字，傲然一句，“八路！”

“我如何能丟下你不管呢？”年青男人拉起女子，他向中間的羅健看了一眼，並冇有向羅健乞助的意義。因為他曉得，這些土包子，天生就是仆從的命，他們怯懦怕事，誰還能脫手幫人。

羅健笑了笑，接了，抽了幾口。

“你小子，承閏年代，那裡另有日本兵呢？”羅信義說。

“你這個圖案是甚麼意義？”羅健也問。

羅信義站了起來，一手抓著羅健的肩膀，踮著腳，往東望去。

這菸絲真烈，羅健重咳了幾聲，嗆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羅健頓時拿起一旁的水壺喝了幾口水，這才止住了咳嗽。

“這個圖案是甚麼意義？”羅信義問。

“哈哈哈......大叔，你真把我的話當作一回事。”羅健賴得與老頭開打趣了，他提起水壺，站了起來，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羅健擦了擦嘴，籌辦又去扛他的包裹。

“二十個？”羅信義又搖了點頭，“再往高處說兩位數。”

“我爺爺留給我的。”

“嚓”的一聲，羅健打燃了火機，替羅信義撲滅了一袋煙。羅信義砸吧砸吧的抽了幾口煙。鼓起兩腮，吹掉了煙屎，納了一袋。羅健又替他點上。

羅信義愣住了笑，他也學著羅健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

“羅叔，是不是日本人打來了？”羅健問羅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