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第1頁/共2頁]

靳羽躊躇了一會,還是接過畫卷,悄悄翻開。

“不,老夫有幾句話,想和靳羽說,說完老夫便會分開。”

這是一張美人晝寢圖,畫紙上,一名白衣女子正側躺在紅木躺椅上。烏黑的髮絲混亂地散落在躺椅上,另有幾縷髮絲垂到了地上,女子手中還抓著一本書,像是看累了,閉眼小歇一會。

顧雲也回了一個拱手禮,風雅地笑道:“傅相客氣,您也是要和我們一起去墨家的嗎?”

傅長明看了一眼被丟棄在沙岸上的畫卷,眼眸暗了暗,卻冇有去撿,任由它被海風吹皺。

畫中之人,恰是靳羽,那張紅木躺椅,是她當時最鐘愛的。她喜好躺在上麵看書,看累了就能睡一會。

世民氣中都瞭然,這句公主殿下,說的可不是穹嶽的公主,而是燎越的正統血脈。

傅長明又和靳衍痕幾人打了號召,看到夙淩身邊的女子,微微拱了拱手,笑道:“夙夫人,老夫久仰大名了。”

傅長明所說的事,和靳羽說的的確像是兩個分歧的版本,他也不管他們是信還是不信,說完了話,他就真地分開了,走得非常蕭灑。

傅長明沉吟半晌,悄悄歎了口氣,說道:“那年你走以後,明宸帝就瘋了普通地尋覓你,柏氏一族並非隻要他一小我曉得解開靈石的體例。你有身以後,實在就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是明宸帝耐煩周旋,死力保護,才讓你能夠在彆院裡放心待產。你俄然跑了,他怕你被彆人抓了去,派了很多禁衛軍出去尋覓,因為隻要禁衛軍纔是對他絕對忠心的,纔不會傷了你。但也因為他把禁衛軍都派出去了,纔會被當時年僅十三歲的七皇子白逸和德妃暗害,中了人間罕見的毒。厥後去追殺你和你哥哥的人,都是白逸派出去的,他也想獲得你肚子裡的孩子。”

世民氣底遭到了不小的打擊,傅長明底子冇給他們提出疑問的機遇,就這麼分開了,讓人冇法求證,也不曉得應不該該信賴。而受影響最大的,還是靳羽,她一向捂著腦袋,神采慘白,身材又開端顫栗,手不竭向前摸索,想要尋覓她的麵具。樓辰不得不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歇息一會。

傅長明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滄桑,腔調卻很安靜,並冇有過分煽情。但聽得人都能感遭到,他話裡的意義,明宸帝到死的時候,都還在惦記取靳羽。

靳羽將玉佩高高舉起,竟如何也丟不脫手,隻能將之緊緊拽在手心,讓玉佩的棱角深深地嵌入肉裡。她不想信賴傅長明的話,若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這麼多年的恨又算甚麼?!

靳羽感覺腦袋疼得短長,她和白含宸,人不能成雙,就連玉佩也成不了對!

畫這幅畫的人,必然非常熟諳女子,將她最纖細的神情都畫得惟妙惟肖,連睫毛也畫得根根清楚,更彆說那最具風情的眉心硃砂。也不知畫師用了甚麼顏料,能把那抹紅描畫得如此絕豔。

傅長明冇有多說甚麼,隻是將一卷畫遞到了靳羽麵前。

傅長明從懷裡取出一塊碧綠色的玉佩,遞到靳羽麵前,“明宸帝一開端的時候,確切棍騙了你,但是前麵的事,並非他做的。這是他臨終時對我的囑托,讓我必然要把這塊玉佩交到你手裡。他說,他和你,人已經不成能成雙了,就讓玉佩能成對吧。”

“這幅畫,是明宸帝在你走後畫下的,他每日都要拿出來一看再看,直到駕崩當日,手都冇有分開過這幅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