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中宮大戲預演中7[第1頁/共3頁]
――過年後的開閣議事,本該回北境的大人卻被扔到了京郊大營,白騎軍說好了給他們家大人,卻不讓大人動。相對來講,盧國公府已經接了問政閣軍部文書,待過了十五,盧國公府的世子就要帶著隻剩下三分之一的白騎軍駐守西南了。
傅景初淺笑,“不一樣的。”先生是大人的謀士,這些理該奉告先生先。而他現在的身份是府邸的管事,他能夠提建議提體例,卻不該越俎代庖,事事包辦在身。
莊河僵了僵,又慢吞吞的收回畫,內心淚流,他書畫是一絕,可不代表臨摹就是一絕啊。
莊河長長的吐出一口愁悶之氣,他持續兩天兩夜都冇有睡覺,為的還不是仿照方禦史祖上的這幅十月貼!可為毛非得再加上兩個月份?就算是為了完美的製造證據,可“十仲春貼”是禁畫啊!
而傅景初聽著,時不時應和一聲,隨後在廖老三提到王城的提督營,愣了一下,隨即不經意的問著,“這提督營,現在是李家的人在掌管?”
“你看看,安臨道的事情已經有了定奪,定國侯府一乾人等押送王城,大皇子接到旨意趕赴安臨道安撫百姓,清算殘局。”說到這裡,莊河也語氣裡透出了不滿。
大皇子那樣貪婪暴虐的人竟然去安撫百姓?!上麵那位是胡塗了吧!安臨道的百姓方纔脫了火坑,這下又要入火海了!
“自古以來,用人不疑,疑人不消,但掌控天下權勢的人,老是會健忘為君者的初心。”莊河一邊刻畫著,一邊點頭晃腦的感慨感喟,“大人是鬼煞之子,又和傅家幾近斷了乾係,朝政上幾近冇有交好的官員,政敵倒是一些,皇子們也幾近冇有交集。真不明白,上麵那位另有甚麼忌諱的?”
既然先生都感覺不錯了,那麼傷害即便有,也是能夠節製的,如此一來,也能夠藉此掃了上麵那位對大人的忌諱。
“先生安好。”傅景初見莊河這愁眉苦臉的模樣,心頭倒是稱心了一些,想來,讓莊河先生完美的造出前朝曾經赫赫馳名的“十仲春帖”不是一件易事,嗯,因著莊河先生的老父親雲鶴前輩奉告的所謂一族的秘辛而愁悶的表情鬆快了很多。
“初老弟,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廖老三抬高聲音問道。
“就因為大人是一個獨者,可惜的是,太獨了。”傅景初輕聲說著。
傅景初見莊河很懊喪,內心曉得,這是因為身為大人的謀士竟然冇有發明大人的題目而自責煩惱了,便安撫了一句,“就算冇有這個題目,執掌兵權的人,本來就會被多方猜忌的。先生也莫要過分於自責了。”
聽出了傅景初話裡的意味,莊河心頭無可何如,傅景初就是過於謹慎了,但……這般謹慎做事,也好。
廖老三快步走進配房,見盤腿坐在配房榻上正在沖茶的傅景初,廖老三先是謹慎的關了門,隨後才上前,體貼的問著,“初老弟,冇事吧?”
莊河點頭,順手將畫遞給傅景初,哀怨的說著,“初管事,咱就不畫十仲春貼了吧?”
“嗯……你做事我放心。”老太君馴良的看著站在他跟前的傅景初,“不過……眼下王城風雲捲起,萬事須得謹慎謹慎,你的設法我曉得,不過子晦的決定是對的,你還是在府裡安然些,如果他們曉得府邸掌事者是你,他們定然會對你做些甚麼。但如果是我老婆子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傅家蕭氏女的名頭可還是有幾分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