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零章 回憶[第2頁/共2頁]
許安還在審,沈彤站在窗外,聽著內裡的對話。
這時,院子裡響起欣嫵和江婆子說話的聲音,這幾天欣嫵正在跟著江婆子學做麪食,沈彤笑著說道:“我去看看她們又做了啥。”
說著,她還不忘衝著沈彤眨眨眼。
從黃氏屋裡出來,沈彤臉上的笑容就消逝了。
待到出了家門,芳菲長舒一口氣,對沈彤說道:“勞老闆都招了。”
然後,她對欣嫵道:“和阿孃說一聲,我出去玩會兒。”
她對芳菲說道:“那就走吧。”
她有些慚愧。
......阿孃提及她小時候的事情如數家珍,母女相依為命的那些年,她忘了,但是阿孃冇有忘。
那句“羽士平時吃不吃肉”,是她用心問的,她也不曉得是為甚麼,腦筋一熱就問了出來。
既然瞞不住,沈彤也懶得去瞞。
黃氏有刹時的失神,但她很快又笑著說道:“你啊,小時候固然瘦,但是從小就皮得像隻小猴兒,在繈褓裡就脾氣大得很,厥後到了會走路的時候,就敢從架子床上往下跳。幸虧稍大一點兒就又變乖了,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阿孃身後,阿孃走到那裡,你就跟到哪兒,阿孃在院子裡做針線,你就在一旁踢毽子,讓你跟著阿孃學女紅,一轉眼就看到你趴到了地上,本來是針掉到地上找不到了,阿孃隻好再給你一根針,但是冇過一會兒,這根針就紮到了你本身的腳上,唉,阿孃聽人說針紮到肉裡會怕你被針紮到,隻好作罷,不讓你學了。”
“阿孃,以是直到現在,您也冇有讓我學女紅?”沈彤問道。
“甚麼?啊!”黃氏冷不丁聽到沈彤冇頭冇腦的一句話,怔了一下,手上被納鞋底的大針紮了一下,一滴血珠滲了出來。
“是啊,那日阿孃去李太太家裡做客,要了兩個寶相花的花腔子,給你和阿嫵每人做雙鞋。”說到這裡,黃氏抬開端來,細心打量著沈彤。
幸虧阿孃冇有聽到,不然如果問起她為何會問這個,她該如何說?
“啊?我也忘了”,沈彤不美意義地笑笑,拿起那隻還冇有納完的鞋底,在腳上比了比,“這是給我做的?”
欣嫵和江婆子在做千層餅,很大很厚的餅,不是烙的,而是蒸的。見她來了,江婆子切了一塊給她,說道:“二女人快點嚐嚐,方纔出鍋的最好吃了。”
“冇事冇事,是阿孃不謹慎,”黃氏用帕子按在手指上,笑著問道,“彤彤剛纔問的啥?”
沈彤趕緊過來,體貼腸問道:“阿孃,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