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有酒窩的大餅[第1頁/共2頁]
蕭韌的信有兩封,一封是寫在紙上的,另有一封就是大餅,大餅就是能說話的信。
沈彤又笑了,蕭韌派來的人真風趣,嗯,比蕭韌風趣多了。
“哎喲,是芳菲女人啊,出去坐,出去坐。”部下趕緊陪笑。
不是她一小我返來的,她還帶回了阿孃和欣嫵。
客歲夏天啊,沈彤當然記得,當時她剛回西安不久。
芳菲笑道:“我不出來了,大餅哥哥,我家蜜斯請你疇昔。”
“沈女人,您給七少的複謄寫好了啊?”大餅笑出了酒窩。
自從做了信鴿,蕭韌給大餅配了兩個部下。
至於這二者之間的乾係,大餅冇去想,也懶得想。
大餅內心有些遺憾,他還想在榆林逛逛呢,沈女人既然把信寫完了,那他明天就要回西安了。
大餅鎮靜極了,長得都雅又有酒窩兒,這差使當然是他的,必然如果他的,輪也輪不到小栗子。
明天是第二次來榆林,他帶來兩封信,一封是周錚寫給宜寧郡主的,另一封是蕭韌寫給沈彤的,送了信,拿了犒賞,大餅在灑著花瓣的香湯裡美美洗了個澡,然後吃著宜寧郡主賞的點心,試穿沈彤送他的新鞋子。
沈彤噗哧笑了:“赴湯蹈火那倒不消,我就是問你幾句話罷了。”
“沈女人,您儘管問,大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過大餅這陣子很少在西安,有些事怕是也不曉得呢。”
也就是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曉得。
“和左先生來往最密切的朋友就是劉嫂子的親戚,他姓高,是劉嫂子的孃家表叔,來西安十年了,有老婆和兩個兒子,最小的兒子和劉嫂子的兒子差未幾的年紀,他家是開筆墨鋪子的,左先生常到他鋪子裡買紙筆,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是啊,沈彤信賴大餅決對不是閒得發慌纔去和街邊的小孩子說話,更不會隨隨便便就去探聽一家不起眼的書院的。
“姓左的先生?”沈彤問道。
大餅又抹了一把眼淚:“沈女人對大餅太好了,大餅結草銜環也酬謝不了。”
“我還冇有寫,有點事想要問問你。”沈彤說道。
“茅家書院你傳聞過嗎?傳聞是一家小書院。”沈彤問道。
“如何會呢,餅哥兒想多了。”部下異口同聲。
“那為啥不讓小栗子當鴿子啊?”大餅不平。
“左先生是真的先生,張口杜口之乎者也,穿粗布袍子,手上的扇子倒是象牙骨的,他用來拿扇子的手,骨結粗大,青筋暴起,想來寫字也是件極辛苦的事。”大餅說道。
“左先生有朋友嗎?讀書人都喜好和朋友一起吟詩作對吧?”沈彤又問。
“因為餅哥兒比栗哥兒長得都雅啊,您笑起來有酒窩兒,栗哥兒冇有。”部下說道。
大餅想了想,啪的一聲拍了下巴掌:“沈女人說得冇錯,茅家書院的確是一家小書院,在那邊讀書的都是蒙童,西安城裡曉得他們的人未幾,大餅倒是曉得的。他們固然掛著茅家的名頭,但是和茅家早就冇有乾係了。前朝的時候,茅家出了一名舉人和兩位秀才,為了鼓勵族中後輩讀書入仕,就辦了族學,便是叫茅家書院。厥後兵荒馬亂的,茅家人死的死走的走,彆說書院了,就連茅家的族人都不知那裡去了。直到客歲的時候,大餅有次在街邊喝粥,看到幾個小孩子在玩耍,就和他們談笑話,然後才曉得他們都在茅家書院讀書,傳聞開書院的先生是外埠來的,姓左不姓茅,之以是叫茅家書院,是因為書院地點的處所,和當年的茅家書院是在一條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