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營[第2頁/共3頁]

祁璟和江月回營回得俄然，陸閱山乍瞧著他們一隊人進了夏州城門，忙從城牆上小跑下來。一邊跑，一邊還恐怕祁璟看不到一樣，連聲喊著“將軍”。

“回夏州？你不是不管我了？”

“不就是阿誰名字嘛！”江月帶了三分委曲，七用心虛地嘟囔了一聲，祁璟這才反應過來。

兩個門生在中間奉侍著，嘴裡更是不住地替方守成謾罵祁璟的無禮。

兩個門生忙依言而行，方守成淡淡暴露一個笑，少年將軍？那便比一比罷，是你的鞭子傷人狠，還是我的筆桿子傷人短長。

祁璟一愣，禁止不住生了些惱意，“我若不返來，你便嫁了方守成是不是？你想得倒輕巧，你是我軍下的人，冇我親筆簽訂的文書特赦，分開大營，便是極刑！”

“想要完整廢黜軍戶製恐怕有些困難，但是先停止募兵，也無妨。”

祁璟漫無目標地催馬疾奔，江月起先還是欣喜交集，待到半途，卻忍不住皺眉，伸手揪住了祁璟襟領，輕聲道：“將軍，你停一停……我背上舊傷疼得短長，經不得顛簸。”

可江月兀自發得祁璟為此有了芥蒂，不等祁璟開口安撫，已是搶先把提早編好的藉口一股腦說了出來，“我十五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有個老衲人跟父親說我射中缺水，需得改個名字纔好，自那今後，我便改喚江月了。方大哥離京早，不知此中內詳，以是才風俗喚我婉婉。”

“冇事了，走吧。”

“我……”

方守成彎著腰，一麵揉著腿上的淤青，一麵恨恨地磨牙。

“嗯？”

陸閱山鬨不清這兩人究竟如何回事，唯有訥訥地跟著祁璟分開。

陸閱山三分納罕七分獵奇，“天然！”

江月隻覺心怦怦直跳，雖是如常的速率，倒是比昔日都更有力的打擊，每一下都撞得她心口發熱、發燙，像是含了一個太陽……她極力禁止本身聲音的顫抖，摸索地扣問：“那你前幾日，不告而彆，莫非不是因為你軍務纏身，請永樂侯把我拜托給了方大哥？”

很久，方守成一揮手，放下褲腿，重新挺直了腰板，“彆多嘴了，磨墨吧，我得給邵相去一封信纔好。”

“將軍，你們如何這麼早就返來了？”陸閱山直衝到馬前，臉上粉飾不住的歡樂。

祁璟拿不準江月的情意，手雖捨不得收回來，答覆卻還是一板一眼地解釋：“我們不是說好了，小住幾天就回大營，我如何會把你一個扔下？”

陸閱山拱手稱了個是，回身便從房間裡退了出來。他剛轉過迴廊，忽見一個熟諳的影子立在廊下。“董女人？”

“……”

江月正兀自解開兩人的承擔，清算著相互的衣服，偶爾遞出兩三件向祁璟，祁璟眼疾手快地接下，行動非常謹慎，彷彿恐怕碰到江月一樣。江月偶然也能發覺到祁璟的古怪，便忍不住回顧望一眼，祁璟卻用心腸避開江月眼神，全然不敢觸及。

“將軍？”陸閱山謹慎翼翼地喊了一聲，祁璟對他，倒是普通無二的安閒，“來了？我們出去說。”

祁璟聽了原因，便益發不感覺有甚麼值得見怪的處所。“我冇有不信你，也不感覺方守成叫你婉婉有甚麼不當……我隻是……”

“軍戶不廢，另有誰情願來參軍？”

“當然不是！是……有一個故交，剛巧來了雍州，我不能不見他，便陪了他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