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談論火器[第3頁/共3頁]

除了發射速率快以外，燧發槍另有彆的一個長處，就是針對鄧奎所說的那種環境，在風雨氣候中，火銃兵照顧的火繩輕易被吹滅或者澆滅，但燧發槍則不受氣候的影響。

塗文煥拿過那張圖紙，細心地察看著，臉上陰晴不定。鄧奎在一旁看著塗文煥的神采，忍不住問道：“塗先生，這位蘇……蘇兄弟說的，真有事理嗎？”

傳統的火槍，是把火－藥將進槍膛以後，用撲滅的火繩去激發。在歐洲，曾有火槍手帶著幾裡長的一大盤火繩去兵戈的說法。燧發槍的道理，是用一塊燧石和一個擊發裝配來代替火繩，當擊發裝配撞擊在燧石上時，燧石會迸收回火星，從而能夠引燃槍膛裡的火－藥，完成發射。

我們軍中為了加快裝藥的速率，采取紙包事前把火－藥停止分裝，每次擊發時，往火銃裡倒進一個紙包，這比疇昔用牛角匙來稱量，已經是快了一倍以上。即便如此，裝一份藥也要破鈔3至4小分的時候了，你如何能夠在2小分的時候以內完成這個裝填呢？”

鄧奎道：“佛郎機人的火器，不過乎佛郎機炮、火繩槍，實在也就是我們軍中的火銃罷了。這些火器確有一些能力，但其裝填困難，燃燒費事，一擊不中，就隻要等死的份了。我們軍中的火銃也設備了很多，但你猜如何樣？”

“郝兄莫非就是火銃手？”蘇昊聽郝彤說得如此專業，便隨口問道。

蘇昊嘴裡說的是獎飾的話，但聽在郝彤的耳朵裡，卻滿不是那麼回事。蘇昊的潛台詞實在是說：以大明當前的工藝而言算是佳構，那麼如果以其他的標準來看，就夠不上佳構了。

蘇昊道：“塗老，如果我說6000名佛郎機人就能從廣州一向打到京師，你信嗎？”

蘇昊是在電影裡看到燧發槍這類東西的，他不曉得歐洲人發明燧發槍是在甚麼時候，也不曉得燧發槍真正的模樣是甚麼。不過，從道理上來闡發，他還是能夠說明白的。

塗文煥曾經在工部和兵部都呆過，算是一個技術型人才，蘇昊一畫出圖來，他就看明白了，臉上不由透暴露喜憂參半的神情：

“我當然不信。”塗文煥坦白地說道，“人力老是有限的，即便是當年的瓦剌鐵騎，也有力僅僅靠著幾千人在我大明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