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馬玉的抉擇[第2頁/共3頁]

“哎呀，是改之來了，如何不早佈告一聲，老夫也好掃榻相迎啊。”

吳之誠道：“哈哈，這那裡是甚麼妖言，清楚也是聖賢之道嘛。”

蘇昊給吳之誠寫的這些，差未幾就是後代任務教誨裡的數理化知識了。他用了一種高度概括的體例，把每一科的知識都稀釋到一本小冊子裡去。他信賴，憑著吳之誠的聰明，必定能夠將此中的奇妙悟出來，並且將其轉化成更加詳確的筆墨。

所謂束脩，也就是學費了，傳聞是從孔子那邊傳下來的說法。當年孔子招收門生，讓每名門生交10條臘肉作為學費，束脩二字，就是指捆在一起的臘肉條。這個詞一向傳播下來，成為讀書人收取用度時候的雅稱。比如韓文聘蘇昊為師爺，每個月發給蘇昊的人為，也稱為束脩。

“獨文兄，你揣摩的這些題目，也未免太通俗了吧？”蘇昊說道。

“嗬嗬，不美意義，倒是門生有些妖言惑眾，影響書院的講授了。”蘇昊半開打趣地說道。

要不人家能當案首呢，光是這類求知慾望，就不是本來阿誰秀才蘇昊能夠比得上的。看著馬玉那充滿等候的目光，蘇昊搖點頭道：“獨文兄，你這些題目，我倒是能夠答覆得上。但此中有些題目的解答，能夠需求一些其他的知識，這可不是三兩天能夠把握的。如果你想搞明白這些題目，恐怕需求三五年的時候來學習這些預備知識，而這些時候，明顯你是遲誤不起的。”

吳之誠交代完了程棟的事情，嘿嘿地笑了兩聲，對蘇昊說道：“人我是收下了，不過，這束脩之資倒是不能免。我聽聞這程家姐弟家道貧寒，想必是付不起的，改之是不是功德做到底，就把這束脩給付了？”

“那我就放心了。”蘇昊道。

蘇昊躬身向吳之誠行了個禮，笑道：“吳先生太客氣了，門生何德何能，敢當得起先生親身出來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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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著，隻聽身後一陣短促的腳步聲響，蘇昊轉頭一看，倒是滿麵憂色的馬玉。一見蘇昊轉頭，馬玉趕緊號召道：“改之兄，我還正籌算到縣衙去尋你的，成果聽人說你到書院來了。如果不忙的話，可否情願與小弟到劍匣亭一敘？”

“哦？但是關於這地質學的事情？”蘇昊問道。他曉得，馬玉是頭一年縣試的案首，文章功底比他要強出幾條街。馬玉說要向他就教，明顯不成能是針對四書五經的事情，而隻能是與地質勘察相乾的知識了。

蘇昊早有籌辦，他從隨身的包裹裡取出三本小冊子，交到吳之誠的麵前，說道：“門生下鄉期間，清算了一下所學的西學，現草擬出數學、物理、化學各一冊，請吳先生過目。”

書院有縣衙撥付的經費，當然不缺程棟的這點學費，吳之誠說讓蘇昊替程棟付學費，實在是另有所指。

蘇昊曉得老先生臉皮薄，對方又是長輩，稍稍開個打趣倒也無妨，揪著不放就未免太煞風景了。他笑笑，說道：“即便先生冇有說這話，門生從鄉間返來，也得特地到書院來一趟，感激先生收留程棟，這畢竟是門生欠下的情麵，卻費事先生來替門生還了。”

馬玉點頭道：“恰是。此次下鄉勘井，小弟從改之兄那邊受教很多，越揣摩這西人之學越感覺深不成測。這些天，小弟清算出了一些想不清楚的題目，還望改之兄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