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 善後[第3頁/共3頁]

寧夏城裡被劉東暘、哱拜裹脅插手兵變的官兵遭到了嚴格的鑒彆。有罪過的官兵被奪去軍戶身份，送往煤礦當伕役。淺顯軍官被調離本來的步隊，降職乃至貶為淺顯兵士利用。至於本來就是兵士的，現在貶無可貶，也不宜懲罰，隻能持續儲存利用。不過，他們頭頂上的罪名還要再扛一段時候，蕭如熏發下號令，說如果這些兵士在一段時候內再有甚麼違犯軍令之類的錯誤，就要二罪並罰，予以嚴懲。

蕭如熏點頭道：“當然記得，改之的意義是……”

蘇昊道：“此次寧夏之役，哱拜逃脫，是一大遺憾。如果我們以緝捕哱拜歸案的名義向朝廷提出用兵，朝廷或許會同意吧。”

除了那些被送去挖煤的軍士以外，其他參與了兵變的官兵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受。在朝廷雄師兵臨城下之時，他們感覺本身已經是末日到臨，城破之日就是他們的斷頭之時。誰猜想，朝廷雄師順利地攻破了城牆，卻冇有對他們大開殺戒。戔戔的降職或者警誡幾近不能算是獎懲，能夠活下來就算是萬幸了。

蘇昊道：“黨馨死不足辜，不幸的是那些被逼著造反的軍戶，莫名其妙地被裹脅出來，送了性命。另有那些為了安定兵變而捐軀的將士，也是無妄之災。而這統統，全都是因為黨馨一人的貪唸啊。”

“這些本來都是他們應得的東西，如果黨馨能夠早點給他們這些，也不至於惹來殺身之禍了。”蕭如熏說道。

蘇昊道：“蕭大哥言重了，我做這些事不過是舉手之勞。邊軍兄弟們戍邊如此艱苦，我出這點力算得了甚麼？”

蘇昊道：“我大明承常日久，大師都不想兵戈了，整天窩在邊牆裡等著彆人來打我們，這已經是常例了。不過，時下恰好有一個藉口，蕭大哥不想操縱起來嗎？”

讓官兵們更加覺對勁外的，是蕭如熏隨即宣佈了全部寧夏衛的福利打算。本來僅限於平虜所官兵享用的煤炭供應和蔬菜暖棚，將推行至寧夏諸衛的統統官兵。蕭如熏還承諾，黨馨擔負寧夏巡撫期間拖欠的官兵薪餉和打扮，將在將來一兩年內全數補齊，而官兵的屯田稅賦，也將減免兩年，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