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北出草原[第4頁/共6頁]

燕軍儘數開赴北去，營內空蕩蕩的，隻剩下蕭凡從京師帶出來的三千皇宮禁衛和錦衣校尉排著整齊的步隊，悄悄鵠立於校場中心。

曹毅一臉恍然：“本來你是裝暈！”

“都彆爭！死囚是我的！誰敢爭老子現在就一刀把這死囚砍了！也當是給弟兄們博了個彩頭！”

等待在府門外的曹毅和一眾親軍迎上前，曹毅高低打量了他一番，嚴峻道：“蕭老弟，傳聞你方纔在王府內暈倒了？如何回事？”

曹毅想了想，沉默無語。

再說，裝暈也竄改不了究竟，朱棣鐵了心要他上疆場，剛纔他的話已經說得那麼不留餘地，彷彿身為巡北欽差，不上疆場就是對不起天子的信賴，對不起朝廷的厚望，對不起北平百萬軍民。

朱棣和道衍一齊笑道：“然也，你就當他們是傻子吧！”

衙役一邊走一邊大喊道：“新奇出爐死囚一名，誰要？”

“不消了，真的冇事……”

蕭凡叫住了他：“曹大哥，雄師出征先來個誓師大會甚麼的吧，圖個吉利。”

蕭凡一撇嘴：“傻子纔信呢！我不否定他或許真想剿除這五萬韃子，但他必定也不會放過我，最好一股腦兒全砍了，他才達到了目標。當時他再向京師朝廷上一道欽差壯烈就義的奏本，天子和滿朝文武誰也拿他冇體例，因為欽差是韃子殺的，不是他燕王殺的，燕王抗擊韃子有功，或許朝廷還不得不捏著鼻子封賞他呢。”

“過分度了！這是甚麼意義？”

朱棣冷冷道：“本王與鬼力赤鏖戰多年，深知此人乃莽撞無謀之輩，交戰之時隻知橫衝直闖，蒙前人難敵之處在於行動快速，一名馬隊戰時往平常備兩三匹快馬，行軍或衝鋒之時不斷換馬，以保持戰馬的耐久力，雄師策動，一曰數百裡，其交兵之時也是以快速英勇著稱於世，一旦策動衝鋒，如風捲殘雲，所經之處灰飛煙滅，粉碎力非常驚人，——但是若論疆場策畫妙策，則不如我漢人多矣，蕭大人你若率師輕微挑釁韃子主力，本王能夠包管，鬼力赤大怒之下必然會追你追到山海關。”

“如何？”

朱棣也皮笑肉不笑道：“好說，好說。”

****************************************************出了燕王府，府外穿戴灰布衣裳，胸掛竹甲的軍士倉猝來往穿越，朱棣的軍令已經下達，將士們已經開端為出征做著各種籌辦。

蕭凡乾笑，笑容很苦澀：“…………”

曹毅急道：“我們還要不要誓師了？”

沉默了一會兒，曹毅神情一凜，寂然道：“莫非這是你的慢敵之計？”

這句話彷彿將統統將士的熱血撲滅了。

蕭凡忍住氣，沉聲道：“不知王爺撥付給下官多少兵馬？”

****************************************************當曰王府議事以後，全部北平府沸騰喧嘩起來。

眾將士聽到軍令，精力一振，然後對黑豬停止了慘無人道的……圍毆。

蕭凡有一種被人逼上梁山的悲忿感，恰好這類感受還隻能悶在內心，說不得罵不得，不然就成了孬種，成了北平將領笑話朝廷的素材。

熱血沸騰的世人頓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