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暗流湧動[第1頁/共5頁]

侍衛抱拳凜然報命。

“……若不是郡主的人俄然成了郡主，兩個郡主心繫相公，天子該如何棄取？誰大誰小？誰是原配，誰是小妾？天子應當會大傷腦筋吧……”

蕭凡抬開端，眼中有一種淡淡的昏黃和深沉的思考。

“那你陪我住幾天？”蕭凡等候的問道。

端坐主位的黃子澄麵無神采，手指仍在悄悄敲擊著桌麵，不知在想著甚麼。

黃觀點頭附和誌：“黃大人說得不錯，今上年老多病，眼看撐不了多久了，太孫殿下又被蕭凡這殲賊巧語勾引，與他訂交莫逆，若將來太孫即位，蕭凡必受重用，當時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則危矣！現在蕭凡入獄，恰是天賜良機，你我朝堂清流當合力參劾，為國除害！為那些慘死在錦衣衛屠刀下的同僚們報仇！”

“我要喝西湖龍井。”

很久，黃觀沉聲道：“宮裡已傳出了事情的啟事，陛下命蕭凡休原配，娶江都郡主，蕭凡抗旨不遵，觸怒了陛下，故而將他打入詔獄。”

畫眉說著，眼中垂垂閃現那消逝好久的憤世嫉俗之色。

走進牢房，朱允炆環顧牢房四周，見床榻是上好的梨木雕花床，書桌是上好的紅木所製，桌前擺著一張一樣是紅木所製的太師椅，另有幾把精美巧工的繡春凳，書桌上的冊本亂七八糟的被拂到一邊，占有書桌正中的，是一罈開了泥封的女兒紅，和幾個用油紙包好的下酒菜，就連喝茶用的茶盞兒，也是景德鎮官窯所出的佳構白底鑲藍邊的上好茶盞……朱允炆眼睛越瞪越圓，環顧一圈，嘴裡喃喃道：“……下獄坐成你如許，我真是從未見過，今曰不虛此行，開了眼界了。”

楊靖皺了皺眉，道：“皆言蕭凡此人乃朝堂殲佞，殲佞怎敢抗旨？此事莫非另有內幕？”

雙管齊下，還愁不能逼得父皇無路可退，不得不殺了他？蕭凡，你命再大，這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詔獄內暗淡還是。

在一群錦衣侍衛的圍侍下，二人穿過陰沉肅殺的走道，很快便來到關押蕭凡的牢房。

曹毅愈發賞識的點點頭，道：“今曰曹某此來，恰是蕭凡托我帶句話給你……”

“相公為我身陷囹圄，我不能眼看著他刻苦，我要救他！”

黃子澄坐在首位，手指樞紐無認識的悄悄敲擊著身邊的桌幾。

曹毅乾笑數聲：“蕭凡也是我們錦衣衛的同知，大師都這麼熟了，上不上鎖無所謂……”

畫眉俏臉紅了一下，抿了抿薄薄的紅唇，想了半晌，道：“曹大哥，若要救相公出來，此事的樞紐之處在那裡？”

牢外的獄卒恭敬的低應一聲。

朱允炆是個有規矩的孩子，聞言下認識道：“那裡那裡，貴宅聚風藏氣，地形奇特，實乃極好的風水寶地啊……”

黃子澄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道：“蕭凡入獄，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江都郡主與他的風言風語傳遍京師之時，老夫劃一僚都未曾說過半句，我們都是讀聖賢書的人，從不拿彆人的家事做文章，覺得清者自清，卻未曾想，本來這些傳言竟然都是真的……”

蕭凡悄悄道：“你皇姐江都郡主還好嗎？”

朱允炆星目含淚，一個箭步衝到牢房前，緊緊抓住牢房的鐵欄，忘情的大呼道：“蕭侍讀，我來看你了，你……你刻苦了……你們這群蠢材，還不從速把牢門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