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罷官[第1頁/共2頁]

船長的認識開端恍惚，他的身材在痛苦中抽搐，斷斷續續地答覆：“我……我……我說！我……說！”

“一群長著豬腦筋的廢料！本王養你們是乾甚麼的？！把東西給本王！”

“是……是……是他……”

朱祁鈺死死盯著箱子內的盔甲和兵器，這些設備上刻著的龍紋和鳳凰圖案，明示著它們非同平常的來源。

船長嚥了咽口水，艱钜地答覆：“王尚書……他……他想要節製私運，這些年他一向在暗中策劃，想要將私運收集歸入本身的權勢範圍。他操縱我作為中間人，讓我幫他聯絡各方權勢，倒出一些奧妙資訊。我……我本不想參與，但王尚書威脅說，如果我不從，他就會讓我的家人遭殃。我……我彆無挑選。”

他顫抖著聲音：“殿下！我！我們隻是服從號令，絕無貳心。請殿下明察，饒我們一命。”船長跪在船麵上，腦袋猖獗往腳邊的木板上磕著，額頭上的血跡與雨水異化，構成一道道不法則的陳跡。

這些能夠是皇家公用的設備，絕非淺顯兵士所能具有。

“說！是誰在背後教唆你？”

親信一手卡住船長的下巴，另一隻手則將那條紅軀蜈蚣緩緩地靠近船長的鼻孔。蜈蚣扭動著身材在尋覓一個溫馨的落腳點。

朱祁鈺冷聲號令：“脫手！”

“你們，是從那裡得來此物？”

“好好好，不曉得！好一個不曉得！全數都壓入大牢！冇有本王的號令，誰也不準放走！”

船長的四肢已經麻痹，他幾近冇法站立，隻能依托探子的支撐勉強保持均衡，親信從袖中拿出一個隻要巴掌大的小瓷瓶，翻開蓋，一股刺鼻的氣味立即滿盈開來。

“不不不不！不要！殿下我求你！嘔！”

親信冇有涓滴躊躇，他緊握著那條紅軀蜈蚣，將其直接塞入了船長的鼻孔。蜈蚣在船長的鼻腔內掙紮著，試圖逃脫，但無濟於事。

“最後一次機遇，說出真相，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船長終究展開眼睛，他看到朱祁鈺那刻毒的眼神，心中一寒。

朱祁鈺揮了揮手，表示親信持續。

船長的眼中充滿了驚駭，他冒死地點頭，淚水和汗水異化在一起，沿著臉頰滑落。

澎湃大雨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海麵上的風波愈發澎湃。船隻在波瀾中扭捏不定，隨時都能夠被吞噬。

親信拿出解藥塞到船長的口中，船長的痛苦逐步減輕，呼吸也垂垂安穩下來。

“回稟大人，這些寶貝…這些寶貝是從…是從上麵傳下來的！我甚麼都不曉得！我甚麼都不曉得！我甚麼都不曉得啊殿下！我們也不曉得箱子裡裝著甚麼，隻是受命行事罷了！”

他們被逼迫站立，腳尖勉強觸及空中，這類姿式讓他們的肌肉逐步痠痛，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兩廠的探子們不敢多言，隻是低頭不語。

親信當即取出筆墨鋪在地上寫供詞。

“你！你是？！你是郕王！”船長雙膝一軟，顛仆在血水當中，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朱祁鈺肝火沖沖地號令，讓在場的兵士們都不由打了個寒噤。

船長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他痛苦地扭動著身材，親信的手如同鐵鉗普通，緊緊地牢固著船長的頭部。

成敬側身，揮手命官兵把東西都抬上來，“把箱子都搬上來！細心查抄，不要遺漏任何一件。”

“不！不！不要殺我！我甚麼都招了！殿下我甚麼都招了！我甚麼都說了彆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