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就是現在,就在這裡[第1頁/共2頁]
轉眼之間,號令聲如雷貫耳。
我這不是去京師旅遊,串門,喝酒去了,我是罪人之身前來請罪,天子你看看,我錯了,跑過來找你認錯來了,你揍我一頓吧。
徐本拿著帕子直擦額頭,帕子都快能擰出水來了。
功德。
公開地請罪赴京,這類事是不違背朝廷端方,不需求給天子打號召,能夠直接出門。
現在,他開端重性命了。
汗青中,朱棡是個殘暴的惡魔,不但弄死過很多人,並且手腕非常殘暴,乃至連車裂這類五馬分屍的手腕都用上了。當然,他的殘暴與他就藩有很大乾係。
所謂“請罪離地,不享福惡”,說的是處所公侯、將官等,無詔無旨無令不得私行入京,你散個步,出個門神馬的,不能往京師去,不然天子如何想,你一個帶兵的大將偷偷跑過來,和誰在一起又是用飯,又是話舊,稱兄道弟,這是想乾嗎?
朱棡抬手:“免禮吧,徐佈政使是吧,煩請搬來桌椅,本王要在這佈政使門外,收百姓的狀紙!”
張民、梁再勇擠到前麵來,看著一乾官員在那站著。
顧正臣看著麵前的朱棡,他與汗青中的晉王當真不一樣了。
朱棡仔諦聽著顧正臣教誨,問道:“可父皇總不能離京到處看看吧,若官員矇蔽,禦史不察,欺上瞞下,那該如何是好?”
南街之上,朱棡在蕭成、段施敏等人的保護之下,緩緩而來。
顧正臣接過招冊翻看了一番,交給林白帆:“讓人謄寫出一份出來,天亮以後差人丟到永嘉侯府內裡去,附帶一句:請罪離地,不享福惡。”
朱棡聽著,冇了半點睡意。
張民點頭:“是啊,昨晚敲鑼,想來是產生了一些大事。”
朱棡拱手,送顧正臣出門。
梁再勇不曉得那些將官乾嗎了,也許是調集起來十足氣,讓他們曉得定遠侯、晉王都來了,走路長點眼。不過你們再短長,也不能擋住悠悠眾口吧,看此人群,還在不竭增加,這是多少人要申冤。
顧正臣講了很多,最後說了句:“這就是你接下來的課業,若那邊理百姓之聲能夠讓更高衙署聽到,更高官員聽到,乃至是朝廷、陛下聽到。”
徐本、趙堅帶人上前施禮。
可就藩太原以後,他便有了兵權,並且還成為了本地任何人都不敢抵擋的存在,冇有限定的權力,也冇有朱元璋盯著,曉得本身想弄死誰便能夠弄死誰還不需求負任何任務,以是隻要心機有些變態,那就很輕易殘暴無度。朱棡是一個,朱樉是一個,厥後的齊王朱榑也是一個……
顧正臣看著怠倦又義憤填膺的朱棡,問道:“有甚麼感悟?”
徐本無法。
人群裡,有人帶了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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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看著門外的大雨,咬牙道:“先生,永嘉侯食祿一千五百石,獲賜鐵券,子孫世襲!這是多麼殊榮,為何他還如此貪虐、犯警?弟子想不明白,報酬了一己之私,當真能夠置無數人存亡於不顧嗎?”
顧正臣抬手打了個響指:“先生也在考慮這個題目,有一個粗糙的設法,你聽聽看,如果我們大明設一個機構,專門賣力受理百姓信訪之事……”
“晉王來了!”
朱棡有些難堪:“可弟子明日去坐鎮佈政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