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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冇甚麼大不了……穿就穿吧!
徐福抓了抓衣袍,想到疇前嬴政給他一塊兒籌辦的黑袍,將他打扮得比秦國王室還像秦國王室。
這……佩劍隻能秦王才氣佩啊!
“好。”王柳低聲應了,隨後轉聲道:“那田味究竟是何來頭?他已經好幾日接連往奉常寺而來了,開口便是要尋我。世人都知他是秦國的客人,這才放縱了他,若非如此……”王柳皺了皺眉,冇有接著說下去。若不是因著這個身份,其彆人早將田味趕出去,再熱誠一通了。這奉常寺中的人,可不會管那田味是個甚麼樣的人,偶然候同業相斥,動手便不會有半點包涵。想一想當初的徐福,也恰是這般過來的。
又查抄了一番蠟祭事件後,徐福才緩緩分開。
嬴政回到了徐福的身邊,大臣們看了一眼就敏捷彆過甚去了。多瞧上幾次,他們已然麻痹了,就連徐福與嬴政穿的同款衣袍,他們都冇能重視到。
正想著,嬴政已經走過來了,嬴政的衣袍已然換好,腰間挎著的還是他那把長劍。模樣威武嚴肅,光是站著那邊,就讓人有種忍不住為之心顫的感受。
隻是田味猜錯了,此次讓王柳主持蠟祭,並非甚麼貳心力不敷。不過既然田味如許覺得,那就讓他曲解好了。唯有先對仇敵逞強,對方纔輕易對勁失色,一急之下暴露狐狸尾巴。以這段光陰徐福對田味的察看,他已然能夠認定,田味背後另有一人。
“田味先生勿要在此時擾亂民氣。”嬴政隻轉頭看了他一眼,田味被那一眼看得甚麼話也說不出了,並且驀地放鬆下來,竟然是一身盜汗。
冇幾日,蠟祭到來。
田埂間,徐福站在一旁,瞧著王柳擔負了他的角色,身上的號衣隨風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