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六章、憤怒的年貴人(加更)[第1頁/共2頁]
敬事房大總管陳福趕緊解釋道:“前日寧嬪娘娘便派人來講,年朱紫身子不適,正安息這呢。”
汪常在朝著年氏屈膝一禮,“婢妾是後殿的汪常在,見過朱紫。”
年朱紫幾近要將牙齒咬碎,她要得寵,要為嬪、為妃、為貴妃,她必然要高高超出於寧嬪之上!然後撕碎寧嬪那張自發得是的臉!
年朱紫瞪眼汪常在:“如何,在清瀾殿,莫非汪常在能夠替寧嬪娘娘做主了嗎?!”
寧嬪微微一笑,緩緩道:“年氏,你雖年青不懂事,但也需記得,你現在是皇上的嬪妃,一言一行均要服膺身份,不然旁人會說本宮這位主位冇有管束好你。”
年朱紫神采發黑,“妾身當時隻是累了,並非病了!娘娘如何曲解妾身的意義?!”
年朱紫咬牙切齒,隻恨不得撕了這個汪氏!現在卻隻得忍下這口氣,趕緊補上了禮數,年朱紫微微一屈膝,小臉上儘是憋屈,“妾身年氏,拜見寧嬪娘娘。妾身方纔一時心急,有失禮之處,還望娘娘包涵。”
很快,一臉氣憤的年朱紫快步走了出去,卻看到寧嬪正坐在榻上逗弄著京巴犬,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年朱紫更加氣憤了,當即大聲詰責:“寧嬪娘娘憑甚麼讓敬事房摘了我的綠頭牌?!”
胤禛冇有再多問,因而翻了蘭承諾牌子。
而現在,寧嬪這個從五品知州之女,卻能夠這般怒斥她這個正一品總督之女!
寧嬪暴露了倦怠神采,她擺了擺手,“本宮乏了,你既請了安,便退下吧。”
殿中,寧嬪正歪在軟塌上,懷裡抱著一隻毛色如雪的京巴犬,一下下順著毛,她嗤笑:“現在纔來存候?不感覺晚了點嗎?”
一轉眼“欺君”的帽子又原封不動扣回了年朱紫頭上。
然後,寧嬪神采一板:“汪常在跟從本宮多年,最是曉得本宮情意。她所說的話,恰是本宮的意義。年朱紫,你能夠退下了!”
氣憤的年朱紫不由分辯,便氣沖沖直欲闖進寧嬪的正殿。
“嗻!”
想明白了這點,年朱紫心中又是憤激,又是慌亂。
寧嬪挑眉,冷冷道:“當日來到清瀾殿的時候,但是你本身推說身子不適,冇有來存候。本宮也體恤你身子不適,免了你存候。而後原話轉告敬事房罷了!這若算是欺君,那也是你年朱紫欺君!!”
“我——”年朱紫氣結,她看著寧嬪那帶著嘲笑的臉,忽的明白了。
汪在先是施禮,又是這麼一通冷嘲熱諷,句句諷刺年氏不懂端方禮節。年氏固然氣悶,卻無話辯駁。
銀子是最受宮中寺人喜好的東西,得了銀子的陳福大總管冇有諱飾,笑眯眯將本相奉告了年朱紫的貼身宮女。
“猖獗!!”出聲的不是寧嬪,而是侍立在寧嬪身邊的汪常在。
年朱紫如何肯退下,她咬了咬貝齒道:“妾身冇有抱病,還請寧嬪娘娘奉告敬事房。”
汪常在多年憑藉寧嬪,最怕的便是落空寧嬪的信重和庇護,年朱紫如此誅心之言,叫汪氏神采一變,倉猝要辯白,寧嬪已然笑了。
寺人道:“主子瞧著,年朱紫的架式不像是來存候,倒像是來發兵問罪的!”
寧嬪笑了,“你都已經累得走不動路,連偏殿至正殿這戔戔幾步路都走不了,又如何能去九州清晏侍寢?!”
年朱紫幾近要崩潰了,她立即拿了一百兩銀子叫宮女合璧去敬事房問了究竟,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敬事房莫非冇有把她的綠頭牌擺在顯眼處?!還是有甚麼人給她使了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