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形太保[第2頁/共3頁]
戴宗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也不等朱厚照把話說完,戴宗立馬拉長著臉:“你們都說的是甚麼J.8玩意?”
宋江不提反詩,那他還會上梁山落草為寇嗎?他不上梁山,那梁山誰去出售啊?梁山不被出售,那如何接管詔安,然後打田虎、征方臘!
我竟然把這麼首要的詩給念出來了,要曉得,如果張順信了我的話,然後扭頭去跟宋江說了,那還會有酒醉潯陽樓這齣戲嗎?
並且,張順和宋江的乾係還比較能夠,聽我俄然吼了這麼一句,他也感覺有點不仇家,猛的拉了張橫一把,道:“哥哥,我聽這小崽子的話,如何感受宋公明哥哥像是要出甚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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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橫打一開端就認定了我們是朝廷的人,我吼的這句話較著對他冇產生一絲影響,眼瞅著他舉起了魚叉,張順卻在一旁不淡定了。
戴宗狠狠的點了點頭:“哎!公明哥哥也是喝醉了酒,跑潯陽樓上寫了一些不該寫的東西,現在已經被嚴管起來了,我明天來,就是跟你籌議對策呢。”
靠近滅亡的感受,真的是難以言喻!
“那好,你聽好嘍,心在山東身在吳,後邊那句我忘了,接著是他時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就這幾句,你必然記著了。”
“神行太保!”見戴宗現身,我就像是抓到了根拯救稻草,按《水滸傳》的描述來講,戴宗應當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
我點了點頭:“對呀,我都說了我是本身人嘛。”
想到先前在江邊的時候聽他們說話看模樣是已經熟諳宋江了,也就是說,宋江現在已經被髮配在江城了,而他倆現在還大搖大擺的逛街,想必這宋江還冇出事,那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幾天,宋江纔會上演酒醉潯陽樓、江城劫法場的橋段。
然後又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外屋外答話:“找我家哥哥何事?”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籲,他時若得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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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橫冷哼一聲:“彆聽他的,但凡是小我他都熟諳,但卻冇一個熟諳他的。”
張家兄弟都是江湖上的人,江湖中人,殺人索命也就是瞬息間的事情,看著他倆拎著魚叉邁步上前,我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他們越是安靜,這類氛圍越是令人堵塞。
想到這,我瞟了張家兄弟手裡的魚叉一眼,惡狠狠道:“操!看模樣明天是活不了了,行,給爺爺一個痛快吧,歸正你們殺了我宋江也得跟我陪葬。”
“真的!”戴宗也是一驚,隨即對著我道:“你剛說你是來救公明哥哥的?”
跟著戴宗將詩詞全數說出,張順和張橫兩人同時驚呼一聲,隨即雙雙扭頭,不成思議的盯著我看。
“我是來救宋公明哥哥的,都是曲解,讓張家兄弟給擒了……”
想到剛纔我已經把宋江醉酒將寫的反詩給說了出來,事已至此,也無所謂再雪上加霜了,船到橋頭天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