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放飛自我[第1頁/共2頁]

張正書看著這個滿臉脂粉的老鴇，臉上的粉敷得如同麪餅一樣厚，這麼一說話，張正書肉眼看到的粉末在撲棱棱地掉，直接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額，我是路過，路過出去瞧瞧的……”

“還煮的哩，逛逛走，聽聞大哥本日在和樂樓……”

“我跟你說，那李行首實在不是惦記我，而是惦記我的香水，你信嗎？”張正書試圖做最後的儘力，但他也曉得這不過是徒勞罷了。

“……”

“喲，小官人還不曉得啊？李行首但是說了，小官人可隨時去見她的……”

曾信驥感慨地說道：“怪不得妹婿你不肯來這和樂樓，本來是這般……”

說話的，是阿誰老鴇。

“喲，這不是張小官人麼？”

“唉喲，好妹婿，你都拔了頭籌，全部汴都城都不曉得多少男人戀慕你哩，還說這等話？且去看看李行首，我都冇瞧過，這豔壓群芳的李行首到底是個如何美法……”曾信驥起鬨道，“大不了，此次我掏荷包好了……”

張正書還在做儘力，他可摸不透，這是不是曾家給他的磨練。

張正書當真地瞧了瞧他，神情不似作偽的模樣，才說道：“真的？”

張正書也是心累，他年紀悄悄的，為甚麼就要接受這麼多？

張正書翻了個白眼：“特麼的，到底是誰在坑我？”

“好妹婿，我都不怕，你都還冇娶小妹過門，怕甚麼？”

不但是曾信驥，就連一旁的老鴇和美妓，也都是不信賴的。

曾信驥鼓動道，“你且看大哥，每日都在花中枕柳眠，也不見嫂嫂如何……”

這時候，曾信驥這個大舅子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張正書的肩膀，滿臉佩服地說道：“好妹婿，好妹婿……未曾想啊，本來你也是其中熟行……”

張正書就這麼“不情不肯”地被拉著進了和樂樓，曾信驥用充滿記唸的語氣說道：“好久未曾來酒樓吃酒了……”然後又扭頭看了看樓上的美妓，歎了口氣說道：“好久未曾見過這麼多美妓了……”

張正書是美意難卻，隻能被曾信驥半拉半拖著，又回到了汴梁城中。

老鴇說的倒是真相，李師師因為太喜好那首《水龍吟》了，以是每日都要彈奏一曲，算是回饋粉絲吧。但是公開裡，李師師每天不曉得要練習多少次，這個老鴇都聽得膩了。

如果一個女人不是惦記一個男人，如何會每天彈奏他的詞曲？如果不是惦記取張正書，如何不見李師師彈奏周邦彥寫給她的詞？這類事，就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啊！看著四周這些人的神采，張正書也曉得，他的辯白都是在做無勤奮。

這個老鴇倒是很敬業，一向在把話題往李師師那邊扯。也是，跟著香水的大賣，李師師的申明是更加清脆了。就算不接客，李師師也能每天躺著收錢。因為腦殘粉多啊，不曉得每天有多少大族公子為了見一麵李師師，而在和樂樓裡豪擲令媛。從這個角度說，這個老鴇也是賺得盆滿缽滿了。

來財在前麵跟著，嘻嘻地笑了起來：“這倒是奇事，先前小官人一來汴京就要到青樓去，現在倒像轉了性子普通……”

“額……”

“逛逛走，還顧慮些甚麼！”曾信驥真的太合適他的外號了，真是心急啊！

“我還是不去了吧……”

張正書曉得他曲解了，但他又冇體例辯駁，因為張正書擔當的這個身材，之前就是和樂樓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