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月圓之夜[第2頁/共2頁]

苦佛陀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我……你……唉……”

孫老者似是和苦佛陀積年的友情，說完這句話後，苦佛陀便幽靈般飄了出來：“小施主，老衲給你講個故事，不知你肯不肯聽。”

李昊：“我靠，我終究曉得你是如何削髮的了……”

李昊眨了眨眼：“懂了。”

孫老者見與李昊冇有任何事理好講，忍不住長歎一聲：“李昊啊李昊，自打你來到這裡，老夫感喟的次數比以往三十年來加起來還要多上幾倍。也罷，老夫不善言辭，就讓老苦瓜來勸勸你吧。”

苦佛陀話未說完，圓月已經升至頭頂正中心處，孫老者的麵孔已經孔殷得幾近扭曲，毫不躊躇的打斷苦佛陀的話：“快彆說廢話，感激把這個小子給我趕……”

一大一小兩人正辯論都到興頭上，一輪明月已從山那邊緩緩升起，在霧靄的掩映下昏黃若離，披收回淡淡清輝。苦佛陀還在草廬內打坐，孫老者卻已經走了出來，站在李昊背後道：“李小子，你……”

“也不能全怪我呀，你爺爺威脅說要將我從這裡趕出去，你也曉得我不認得路，腿傷又冇好，長得還如此漂亮，就如許出去的話，搞不好會被山裡的野猴子捉去山洞裡做上門半子的，你忍心嗎？”

李昊忙隨聲擁戴道：“那裡來的羊狗？阿誰詞兒叫做其心可誅！我說你冇事的時候多念點書行不可，免得今後說話的時候在人麵前露怯。就拿現在來講，你看這落日西下，餘暉耀人，一隻鷗鳥穿過夕照，投入湖畔裡去了。此等妙絕人寰的水墨山川畫卷，在我這等讀書人丁中說來，定然是：孤鶩與落霞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不過到了你這類冇文明的人嘴裡，必然會大喊小叫道：哎呀媽呀，那隻鳥腿真特麼的長，朝霞真是他乃乃的紅啊！對不起，這就是我們文青和文盲之間的最本質辨彆……”

“不要找藉口，我看你清楚就是一個幾次無常，嫁禍於人的卑鄙小人！”

孫老者哭笑不得道：“老夫的生辰尚早，這會尚且用不著你祝壽，我是說，你在這裡逗留得夠久了，腿傷的草藥老夫已經為你備下，你還是帶著藥走吧。”

李昊有求於人，忙不迭回顧作揖：“白叟家，我曉得錯了，我這就給您報歉，恭祝您福壽與天齊，恭祝您生辰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