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仆固溫的計劃[第1頁/共2頁]
長安。
而對於河北其他藩鎮來講,成德與盧龍之戰無疑是個契機,因為不管哪一方得勝都必將支出慘痛的代價,本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原則,各個藩鎮都采納靜觀其變的中立態度,同時也紛繁上疏朝廷,表示果斷擁戴朝廷,毫不參與內戰。
殿內,白敏中與兵部尚書崔珙、盧商、禦史中丞封敖、中書侍郎蔣伸、禦史大夫李景讓等一乾眾臣忐忑不安地坐於兩側,如果說對於河北之亂遠遠超出李忱掌控以外的話,那麼對於他們而言,更多的則是一種不安。
自李湞身陷深州以後,來往於河北與長安之間的八百裡加急戰報便一刻也未曾停歇過。
河北藩鎮向來是帝國的親信大患,河北之亂在某種意義上說足以影響到帝國的運氣。
“哼,來龍去脈?朕也想曉得!”李忱冷哼一聲道。
骨朵達與王振二人雖身陷重圍,但卻搏命力戰,而火線深州守軍也被李湞死死反對在外,另一方麵,成德中路軍王紹鼎,與王元逵親率的數千兵馬的逐步逼近,仆固溫的耐煩終究被耗損殆儘,固然他有充足的信心能夠將麵前的這些盧龍軍毀滅,但留給他的時候已經未幾。
“將軍,我們但是要至瀛洲休整?”麾下一名校尉謹慎翼翼地問道。
隨即轉而對崔珙說道:“崔尚書,此在你權柄以內,不知你有何高見?”
聞言後,李忱微淺笑了笑,又對李景讓問道:“李禦史呢?”
“嗬嗬,此言不假,但現在段崇簡已死,這個罪惡總需有人來承擔纔是,唯有如此,河北之亂方能安定!”白敏中緊緊盯著盧商,臉上彷彿一副義正辭嚴之狀,但卻未曾重視到李忱那張愈發陰沉的臉。
而王元逵明顯冇有推測本身的這封信函的感化竟完整背叛了心中本來的誌願,麵對氣勢洶洶而來的盧龍救兵,王元逵不得不重新集結兵馬抵抗來犯之敵。
仆固溫聞言後悄悄搖了點頭,道:“不,我們去滄州!”
“鳴金出兵!”仆固溫望著火線淡淡地說道:“傳令下去,奉使君之令,取道瀛洲!”
盧商聞言正欲辯論,卻不料李忱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朕讓你們來這裡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
幾近在看完那封信函以後,張仲武便馬上再度抽調五千幽州精騎以及周邊各州共一萬雄師日夜兼程地馳援深州,同時上疏朝廷曆數王元逵十大罪行,各種羅織的罪名乃至追溯到了其父王廷湊期間,而每一條罪行都是十惡不赦誅九族的大罪。
並且按照標兵稟報,一支盧龍救兵已經間隔深州僅僅百裡之遙,如果再膠葛下去的話,本身便完整冇了退路。
深州戰事因仆固溫的異變而變得愈發撲朔迷離,一方麵高駢怒殺成德中郎將王舉,而李湞又身陷成德軍的包抄,不但如此,另有源源不竭成德雄師自四周八方趕往深州,看上去王元逵是鐵了心腸要置李湞於死地,固然究竟上王元逵也不過隻是仆固溫的一顆棋子,但起碼在盧龍軍看來,此事的統統泉源皆在王元逵一人罷了,兩大藩鎮在仆固溫這個變數下早已冇了轉圜之地。
李忱聞言後昂首看了看白敏中,輕聲說道:“白相有話便說!”
李忱點了點頭,看了看一向未曾說話的封敖,還不待發問,卻隻見封敖起家說道:“啟稟陛下,臣附和白相所言,先將李湞押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