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目標洛陽[第1頁/共2頁]
待得三人走近,先是衝鄭亞施禮問安,而後才向李湞點了點頭,接著衝鄭亞身後的那名青年笑道:“台文兄,鄙人前來舉薦一二,這位便是李澤遠賢弟,這位是嚴恒,這位乃是劉複愚!具是荊南人士!”
鄭畋點了點頭,道:“愚兄在宣武軍任職四年,雖為文吏但對於宣武軍之事也體味頗深,此番王凝求河陽兵馬而不求宣武兵馬,這此中必有隱情!”
“唉,台文兄啊,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好好的縣尉不去做恰好跟著去河南淌渾水!”李湞不無感慨地說道。
李湞一臉痛苦地站在李忱麵前,而李忱則似笑非笑地望著李湞,道:“朕曉得你來做甚麼!是不是不想去?”
“如何?”李忱見李湞欲言又止,隨即問道。
李湞聞言後臉孔含笑順次打過號召,但心中卻不免悄悄震驚,冇想到在晚唐史上如雷貫耳的幾小我本身在這一日之間竟見到了兩個。
聞言以後,那青年男人上馬而來走至李湞等三人跟前微微一笑叉手施禮,便算是打過了號召。
長安間隔東都洛陽並不算遠,東出潼關後一行人策馬而行,大抵當天傍晚時分便已到達洛陽。
一日無話,到了第二日淩晨,李湞與嚴恒、劉蛻三人揹著行囊走出兵部大門,早有兩隊百人馬隊等待在外,為首的是一名緋袍文官,恰是鄭亞。
“待幾位賢弟返來時,為兄做東紅袖招一醉方休!”
“嗯嗯!”李湞的頭點得如同幼雉啄米。
就在幾人意猶未儘之時,鄭亞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口中趕快催促道。
“說得再簡樸些,此事打得朕有些措手不及,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天子是朕,但朝臣卻不是朕的!你可明白朕的意義?”李忱又問道。
都是同齡之人,再加上又是興趣相投,雖說是初度相見,但卻並冇有那種初見時的拘束,到最後乃至嚴恒這憨貨也湊了過來,免不了幾句話出口引得世人收回陣陣轟笑。
“澤遠賢弟,這便是昨日我向你提起的鄭台文!”而後鄭顥又指著身邊那位陌生青年笑道:“這位是鄭舍人!”
李忱笑著點了點頭,叮囑道:“有一點你需服膺在心,朕給你兵符不是讓你去大開殺戒的,他們不過是一群被天災逼迫得無路可走的哀鴻罷了,這兵符毫不成用來對於百姓,天災猶可解,天災不成恕,朕要你去挖出這背後的天災!該奪職的奪職,該殺的也必然要殺!毫不姑息!”
李湞點了點頭,他曉得本身這天子老爹對武宗一朝采納通盤否定的戰略,以是對武宗舊臣天然要停止一番完整的洗濯,而現在正處於青黃不接之時。
正在此時,隻見鄭顥與劉瑑二人騎馬而來,但在二人身邊卻另有一名身著五品官服的青年男人,身材微胖但卻不顯癡肥,臉孔含笑但卻毫無奉承之色,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蕭灑不羈之氣。
這鄭舍人便是鄭從讜,而鄭亞身後的那青年便是鄭畋,這二人具是晚唐史上力挽狂瀾般的人物,隻不過現在看上去均是一副鬱鬱不得誌的模樣。
李湞一愣,而後訝異地問道:“莫非我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了嗎?台文兄何故有此一問?”
聞言以後,李湞與鄭畋告彆鄭顥等三人,一行人這才催頓時路。
本來鄭畋此前在宣武軍任節度推官,因表示凸起前些日子剛被擢升為渭南縣尉,這還冇來得及上任便碰到父親鄭亞被派往河南,是以鄭畋也便奏請跟從父親同往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