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吳府投親[第1頁/共2頁]

李生無法地說：“既是如此，嶽父大人速去速回，小婿等著您就是了！”

李懷玉走近台階向兩名仆人見禮道：“二位門軍，敢問這裡是吳大員外吳勝利的府門嗎？”

“且不知讓我弟兄誰去？”懷珠問。

那名仆人白了這吳金一眼，說：“去就去，通報一聲能把你累死呀？真是個權勢眼！”

吳勝利叮嚀吳來將李二公子領進書館好生照顧，又命門外的吳金備好馬，隨他去了洛陽城。

“娘，我記著了！那您與長兄幸虧，兒且去了！”李懷玉就此告彆了母親和長兄，分開了李家寨，逕奔吳家莊。

懷珠說：“娘，二弟去……我實在放心不下。所謂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如果我嶽父起了不`良之意，將我二弟害了便如何是好？”

另一名仆人說：“吳金呀吳金，你他孃的剛出了草窯門，就認不得乞食人？你看咱倆一天站在門外和那照門狗一樣，你又何必難堪一個落魄之人？按我說，你還是從速歸去處員外稟報去吧！”

老夫人俄然心慌意亂，安設說：“兒呀，記著你長兄的話，早晨千萬不要在吳府安身！”

老夫人嗔道：“主子，你安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據娘體味，你嶽父乃是你嫡親的八拜之交，他豈能害你二弟？”

李發展吐一口氣道：“恰是呀。單等我弟兄二人得了一官半職，今後定然本利齊還！”

虎走萬裡山，

懷玉說：“長兄大放寬解，我速去速回就是了。”

老夫人一時愁雲密佈，不知說些甚麼，俄然又似想到了甚麼，說：“惟今之計，隻能前去城南吳家莊你們嶽父的府上轉借一回銀兩了。待你弟兄今後得了一官半職，再連本帶利給人家還上門去，未知你弟兄二人意下何如？”

君子一落魄，

“賢婿呀，你父親歸天以後，你們母子三人無依無靠，我這內心總放心不下，隻可惜為保你母名譽，我一向冇能儘到照顧之責。”吳勝利臉露忸捏之色，扶起李懷玉，豪放地說：“本日你能來我莊上乞貸，老夫說甚麼也很多給你籌辦些銀兩，以報你父當年帶領之恩。”他又很有些傷感，喃喃道：“唉！都怪我把金銀都入了庫，手頭上的散碎銀子未幾，我得去洛陽錢莊裡給你提數百兩銀子返來！賢婿呀，你放心住在我府，待老夫提回銀子，必定誤不了你早晨回家。”

懷珠、懷玉看畢皇榜，街上轉了一圈，返回李家寨，進入草堂，向母親施禮拜道：“娘在上，受孩兒一拜！”

吳員外淡淡一笑，柔聲道：“賢婿不必客氣。你弟兄固然未曾將我兩個女兒迎娶過門，但是令堂生前與我乃是八拜之交，本日你能來此探親，老夫甚感欣喜，今後切莫再提‘利錢’二字。”他停頓半晌，鎮靜地說：“但願你弟兄二人早日金榜落款，將我兩個女兒迎娶過門，到當時也算了結了老夫的一番苦衷！”

這名仆人向前輕移兩步，輕視地說：“哦，本來你就是我家二姑爹呀？哼哼，看你阿誰窮酸樣兒，還想做我姑爹？想讓我去給員彆通報，那你拿出跑腿錢來呀？”

員外站起來將李公子扶起，說：“賢婿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待李生側身坐定，他叮嚀家人給他備起茶飯，熱忱接待。李生茶飯用畢，員外問：“本日乃正月十六，為何你家長兄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