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首屆恩科[第1頁/共2頁]

蕭銳苦笑道：“恩師，您說的極是。弟子也曉得是杯水車薪。天下八成讀書人都在那幾家，可兒家如何會給我用呢？他們巴不得將天下統統冊本都收歸本身統統，巴不得學問成為他們一家之言。”

“識字讀書可不輕易，孔賢人說過，學而時習之，溫故而知新……那些費事百姓們、住的間隔縣城偏僻的，怕是冇機遇聽縣令講課。且半月一講，間隔時候太久，又能記著多少？”

蕭銳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恩師，薑還是老的辣！弟子服了。您這一句話，能讓大計提早十年實現。”

中間趙德言開口了，“用後考覈？為甚麼不在用人之前就考覈呢？乾脆對那些落第之人開一場專門的科舉。不測時政、不測學問，就考他們對蒙學之事的瞭解，另有對這幾冊蒙學圖本的觀點。若能通過者，方可被派去擔負書院先生。”

老李綱擺手道：“人活七十古來稀，孔賢人也不度日了七十二歲。人不能太貪婪，我這身材，這兩年如果不是你這個好徒兒照顧的好，怕是早就入土啦。”

“諸位放心，這第一批送去各地的書院先生，隻要能夠踏實在本地講授五年，且講授服從不錯，將來全都召回長安，本侯親身保舉，每人都有一份不錯的功名。”

蕭銳撫掌大讚：“好主張，開一場彆樣的科舉，不提拔官員，提拔書院先生。我們這就上書陛下。”

想好以後，起家對著在場世人行了一禮，蕭銳憂愁的說道：“諸位前輩，實現孔賢人開民智的抱負，光靠蕭銳一個小輩可不可。鄙人不過是有幾枚銅錢俗物罷了，能給百姓供應冊本，卻冇法教會他們讀書識字。”

“藏鋒，靠各個家庭拚集出來的書院先生，畢竟有限。讀書人真正多的，可不在坐。”

“據我所知，在最偏僻的幾個縣，他們的縣令還都是文盲不識字呢。”

“趙兄，你們到底在打甚麼啞謎？”蕭銳焦急了。

“豪門？”

蕭銳挨個稱謝，這麼一湊，真的湊出了百十人呢。

趙德言感喟道：“是啊！可這也是冇體例的事。大唐現在太缺識字之人了。官方私塾先生但是要免費的，淺顯百姓底子念不起私塾。”

蕭銳點頭擺手，“杯水車薪、杯水車薪……”

有這兩位帶頭，其他幾位也紛繁站了起來，或多或少都提出送本族後輩過來。

“不錯。世家後輩讀書人的確很多，但人家是含著官印出身的，可不會屈尊給您當書院先生。但您不要忘了，天下豪門無數，每年來插手科舉測驗的學子，九成都是豪門。多少人落第以後，流連長安久久不去？另有那些投卷的，雖說不是個個文采斐然吧，但也都是有必然學問的。”

趙德言一看就曉得，蕭銳這是有歪主張想坑人了，因而唱起了雙簧，“侯爺，不是已經讓各級縣令每月講學兩日了嗎？”

“行了，到了我這把年紀，多活一日就是多賺一日，為師早就看開了。還是說閒事吧。”

孔穎達和顏師古等人，可都是人精，聽到這裡如果再不明白，那就是要裝胡塗了。

“科舉以外的選才？為落第之人另辟之路。選上了，就是五年以後的官員，不如就叫作——恩科？朝廷格外開恩的科舉？”

蕭銳麵前一亮，欣喜道：“恩師，您是說，能夠征辟這些落第墨客來做書院先生？分派到天下各地的官辦書院？”

孔穎達思慮半晌，點了點頭，“此計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