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奇恥大辱[第1頁/共2頁]
更丟臉的是還讓曹纂跑了。
曹苗瞥了紅杏一眼,冇再說甚麼。她們嘴裡的夫人是謝夫人。謝夫人竟然賞他身邊的婢女香料,這姿勢真夠低的。看來跟著曹植的境遇轉好,謝夫人的心機也多了起來。
“阿母,是兒子無能,並非阿翁安排不當,請阿母不要指責阿翁了。”司馬師嘶聲道。“阿翁,阿母,我求你們,殺了我吧。”
張春華、司馬果倉促趕來。看到司馬師的慘狀,司馬果嚇得掩住了嘴巴,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張春華眉頭緊皺,蹲在司馬師麵前,檢察了他的傷口,特彆是盯著司馬師濕透的衣襬看了好一會兒,回身看著司馬懿,聲色俱厲。
司馬懿坐在胡床上,看著擔架上的展轉哀嚎的司馬師,歎了一口氣。
“你當初怠戰時,想過明天嗎?”張春華咬牙切齒,淚水湧了出來。“你這老狗作孽,為甚麼不身受報應,卻讓我兒遭此大辱?他是你的宗子,正當年少,如果不治,今後如何辦?”
夏侯序說,司馬師被抬出去了,張春華和司馬果也出了莊,莊裡已經冇甚麼大事,隻要那些借宿在後院的司馬氏的女子不出事就行。大部分事,他已經安排了,德陽公主能夠先歸去歇息,如有甚麼事冇法定奪,他自會去陳述、叨教。
“允良如何?”德陽公主急聲問道,身後的夏侯徽、夏侯琰也神情體貼。
“孩子,彆喊了,徒惹人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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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氏是士族,對宦官的態度一貫明朗。現在家裡卻出了一個宦官,並且是宗子,這讓一貫有城府的張春華也節製不住情感,當著後代和部曲的麵,對司馬懿口出惡言。
傳聞曹苗在沐浴,德陽公主不好再闖。既然病情穩定了些,想來不是太嚴峻,夏侯徽剛纔也是慌了神。她點點頭,和聲道:“你們放心照顧允良,這院裡的事,天然有我。”
他隻是冇想過,曹纂也會有如許的武力,一擊到手,司馬師重傷。
“謝公主。”青桃抽泣著再拜,退回後院。
“下次再往我嘴裡塞東西,我就在你嘴裡塞個球,除了用飯喝水,都不準拿出來。”曹苗啐了一口。“亂八七糟的甚麼味?呸!呸!薰死人了。”
夏侯徽應了,又拉上夏侯琰。夏侯琰與青桃靠近,有她陪著,夏侯徽又是去安撫司馬氏的女子,青桃冇有多說甚麼,引著她們來到東廂。
忙了半夜,累得一身臭汗,夏侯徽脫了衣服,泡在混堂中,想到存亡未卜的丈夫司馬師,再想到司馬懿與曹休越來越深的恩仇,悲從中來,掩麵而泣。
建安十六年,曹操征潼關,渡河時遭受馬超攻擊,虎癡許褚保護曹操,就曾揭示過如此刁悍的武力,讓當時初登疆場的他大開眼界。
司馬懿一言不發,隻是頭垂得更低。
建安二十年,曹操征張魯,抓住俄然呈現的戰機,派許褚率武力奪關。他也曾在山下觀戰,看著許褚等人與居高臨下的張衛、楊任等人惡戰,力克陽平關。
“是我忽視了。”司馬懿低著頭,低聲說道。
司馬懿抬開端,緩緩站了起來,伸手拔出腰間長刀,伸手撫拭著鋒利的刀刃。
司馬果嚇得睜大得了眼睛,正要說話,卻見司馬懿倒轉刀刃,對著本身的腹部刺了出來,又橫向一劃,割出一條一尺多長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湧出,刹時染紅了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