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兩大考驗[第1頁/共3頁]

宋鞏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宋慈：“此次我就不脫手了，你來吧！就當是考你的第二個題目。”

“仵作已經曆過，死者的確是中毒而死。”說到這，縣官微微皺了下眉：“但劉氏卻大喊冤枉，即便在重刑之下也不肯招認。奇特的是熟諳這對伉儷的人，都曉得他們之間的豪情非常好，多數人都以為劉氏不會偷情，更不會做出毒殺親夫的醜事……”

“五升？”宋鞏微微有些不滿。

“父親！”宋慈大聲道：“死者老婆並不像是扯謊，何況縣官大人已經施了重刑，她仍舊喊冤，難不成要屈打成招？你對得起你曾經穿過的那一身大宋官袍嗎？”

宋鞏冷哼一聲：“那你如何解釋與死者同吃的劉氏卻無事？”

清脆的一巴掌落下，宋慈臉上呈現清楚的手掌印，宋鞏伸手指著他，指尖微微顫抖：“孽子，孽子！”

等院子裡隻剩下父子倆的時候，宋鞏俄然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我宋家的後輩！”

現在院子裡已經堆積了一群人，縣官帶著仵作以及幾個捕快抬著一具屍身，邊上是一群男男女女，好幾小我正圍著一個穿戴粗布麻衣的女人漫罵，乃至拳打腳踢，而女人隻是哭著大呼冤枉。

劉氏點點頭，宋慈扭頭道：“父親，您聞聲了吧？”

“不,不是的。”劉氏哽嚥著道：“他這肚子彷彿是比來才長起來的，也找大夫看過，大夫隻說是積食。”

看著父子兩人你來我往，縣官頭疼的道：“宋老先生，這？”

宋鞏微微咳嗽一聲，世人立即被宋鞏給震懾到了，閉上嘴立在一邊。

宋慈微微躬身：“父親，你方纔不是說了，此案作為兒子上任前第二個磨練嗎？以是你總該讓兒子也驗驗屍吧。”

宋鞏還是黑著臉，宋慈一衝動就叫道：“難不成父親不敢讓兒子驗？怕兒子驗出的與父親不一樣？”

“這不恰是吸血蟲的病症嗎？”宋慈立即插話：“吸血蟲病者病發之初，便是渾身疲軟。四肢有力天然會犯懶，且夫人之前所說死者死前曾感覺腹痛、噁心，這皆是吸血蟲病發的征象，死者嗜吃螺螄，吸血蟲寄生於螺螄中，父親為何對這些視而不見，僅憑死者七竅出血便認定死者是中毒而死？”

本來那粗布麻衣的婦女就是死者的老婆劉氏，她高呼一聲道：“冤枉呐大人，民婦那裡會殺人呀。”

宋慈當真的點了點頭。

劉氏想了半天點頭道：“民婦家長年吃的東西都差未幾，有甚麼吃甚麼，這段時候吃的東西大多都是青菜、雞蛋之類的。”

啪！

宋慈點了點頭：“比來你們最常吃的東西是甚麼？”

“好！很好，滾疇昔驗吧。”宋鞏氣的鬍子都抖了起來。

“胡言亂語！”宋鞏黑著臉：“吸血蟲病者麵色枯黃，此人麵色隻是微微發黃，不過是耐久勞作的啟事。至於腹部隆起，微有積水，如若我猜的不錯，死者比來愛好吃飽便躺下，時候一長肚子便會越來越大，至於積水，中毒滅亡者，腹部也偶有積水。”

劉氏嗚嗚哭著：“民婦睡覺死的很，實在睡前感受亡夫就有些不對勁了，老是說肚子疼，還說噁心，我便給他燒了點水喝，厥後就去睡覺了。誰曉得，誰曉得……”

縣官鬆了口氣，轉頭就喝道：“劉氏，現在宋老先生都發話了，你還不認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