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南下，有美同行[第2頁/共3頁]

我和石榴坐的是三人排，視窗處已有一個男人坐了。那男人二十多歲，臉孔也清秀，他的眼睛卻帶刺，看到石榴，顯見的眸子一亮，不錯珠地盯上石榴圓鼓鼓的胸口。我有些惱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男人臉上有點掛不住，彆過麵，卻時不時轉頭瞥一下。

“有哥哥這麼摟著妹子的嗎？“

下午我們到了省會，碾轉找到火車站。很榮幸，買到了當晚南下的車票。

我忍不住抓住石榴的手，衝動地說：“石榴，你真是個好女人。”

“這一起，你就象我的哥哥，庇護備至，我就當你是哥哥。”

“不會，我內心隻要你一個。”

我嗬嗬一笑，拍著石榴的手，搖點頭：“不是不敢，是冇機遇。玉輪已經摘下了，另有哪個女孩子比你更有光彩呢。”

剛合上眼，又感到石榴轉動一下。我警悟起來。我可不胡塗。阿誰男人在石榴上車時就色迷迷地盯著她，現在坐到他的身邊，就象鹹魚送到他的口邊，他不起心纔怪。

“剛纔我好象看到你村前坳口的山崗上，有一小我影晃了晃。”

石榴咦了一聲，問道：“你如何也不吃？“

石榴蹙著眉頭，顯出無辜的模樣說：“被你拉上了賊船，不是還不可哪。”

“你太標緻啊！眼睛在彆人身上，我能一個個捂上？換上我，也會多看幾眼的。“

我們很快來到縣城，急不成耐地擠進一輛載滿客人的去省會的汽車。縣城也開通了去深圳的班車，但每天隻要一班，要提早訂票，我原對此行冇有完整的掌控，以是決定臨機應變。乘坐明天的班車要等十幾個鐘頭，夜長夢多，我怕有不測，以是對石榴說先轉道省會。石榴很溫馴地從命。省會有中轉深圳的火車，這個線路，既能免除被石榴爸追蹤的費事，又能快速到達目標地。

車廂裡的人多數靠在位子上半眯分歧著眼。我也眯起了眼睛。身子跟著列車的顛簸晃閒逛悠。不知過了多久，俄然石榴轉動一下。我展開眼，看看石榴，還是含混著，再看看她身邊的男人，也眯著眼，臉側向車外。

我在砂子鋪墊的簡易公路邊凝睇著石榴家的方向。太陽彷彿有點熱氣，我的額上沁出汗來，已等候了半個鐘頭，路人向我投過驚奇的目光。我挪到一棵白楊樹下，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繞著白楊樹轉圈子，眼睛卻不時地掃上那條蜿蜒的山道。

“你爸媽都不曉得？”

石榴搗了我一拳，吃吃地笑：“臭美吧！還帥哥，豬八戒差未幾。“

石榴很快跑到我的麵前。她的行李隻要一個包，在肩上扭捏不定。看到她紅撲撲的臉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我充滿顧恤，一把拉過她的行李。石榴冇對峙，羞赫地笑笑，抹抹頭上的汗漬。我拉著她的手，小步奔馳。快，如果石榴爸發明趕上來，統統儘力都付之東流。跑了約兩裡路，石榴再也跑不動了，停下來直喘氣。

那男人固然麵向窗外，我卻看到他一條手臂垂到石榴的身邊。我不動聲色，眼角的餘光盯著那條手臂。公然一會兒那手臂漸漸轉動起來。我清楚看到他叉開手掌，在石榴圓實的屁股上摩挲著，正要喝止，俄然他的手掌合起來，拇指和食指鉗狀，擰住石榴的屁股蛋子。石榴的身子又轉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