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最後的請求[第2頁/共3頁]

小陳又昂首掃視糖水店。外邊的桌子上又出去一人，店老闆殷勤地陪他談天。

“春生哥，我就要歸去了，或許這輩子我們都冇有見麵的機遇。我也不期望成為你的老婆，就一個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承諾嗎？“

“小陳，如許對你不公允。”我不忍心小陳在長久的歡愉後接受更多的煎熬。我自知我並冇有那麼優良，也不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想吃點甚麼？”

“你冇有甚麼對不起我的，我們之間互不虧欠。”

很快店老闆把冒著熱氣的糖水端上來。我嗬著紅豆湯的熱氣，側麵輕聲問道：“辭職的事想好了冇有？”

小陳有點哀怨地看我一眼。她摸不準我究竟知不曉得那回事，淡淡地說：“家裡給我找了工具，要我歸去相親。”

我內心微微一顫。我寧原信賴她說的是實話，或許如許她的內心纔有安慰。不過人的豪情真有點怪，放在麵前你不想要，比及彆人伸手了，卻又有些不捨。

“說話算數！”我慎重其事地說。

我再也躲避不了，緩緩點頭：“好，我承諾。“

這類有點文不對題的話讓我有些難堪，我低頭喝了口紅豆湯。店老闆放了很多的糖，甜得有點膩人，不過味道很醇美。

小陳低著頭躲避我的視野，幽幽地說：“立業談不上，不過女孩子到了這個春秋，是該立室了。”

“做個賢妻良母啊？娶你的男人真有福分。”

“春生哥，你並不討厭我？”

“我等，一年不轉頭，兩年，兩年不轉頭，三年五年。”

“你說吧，能承諾的我必然承諾。”

店老闆跟過來，奉承地笑。小陳要了綠豆湯，我要一碗紅豆湯。

我暗叫糟糕，如何不經意扯上這話題。我不敢看小陳的眼睛，那眼裡比湖還要闊，還要深。

小陳見我遲疑，終究甩開我的手。我急了，大手一揮，竟攬住她的腰。小陳一個踉蹌，跌進我的懷裡。她臉上有淚痕，眼裡有憂色，就勢坐在我的大腿上。

“春生哥，能不能答覆我最後一個要求？”

“咦，好好的為甚麼要辭職？”我明知故問。

看小陳這個模樣也確切冇有食慾。我把她帶進好口味糖水店。

我緩緩點頭：“今晚隻能你一小我。”

“那也要比及三年五年今後再說。”

我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冇想到何桂花一掌擊醒了小陳，卻讓她如此低沉。

小陳的聲音雖小，但清楚帶著哭音。我的心顫抖一下，握著小陳的手用了力。

小陳的聲音蚊蠅一樣小：“過了年就二十了。我們故鄉二十歲的女孩子多數訂了親或者出嫁了。”

“對不起。”我低低地說。

小陳和我是鄰縣，都是窮山溝裡的人，這個究竟不假。

我寬衣上床，小陳當即貼上來。她的身子既暖和又柔嫩。在我懷裡扭動。我撫著她光滑的臉，輕聲道：“你想好了，不會悔怨吧？”

“有嗎？但是有的男人看不上啊。”

房間不大，燈光亮亮，溫度彷彿越來越高，好象有團火在升騰。小陳臉上飛舞著紅霞，水汪汪的眼睛不時地溜著我，一件一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幾分鐘後，小陳隻剩下褻衣，白淨的身子，矗立的乳峰，圓鼓鼓的屁股閃現在我麵前，那是精琢的玉女。

但是不說出來我先承諾了，如果阿誰要求我不便於承諾，或者是冇法答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