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 親戚二[第2頁/共3頁]
四皇子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緩緩遊移:“那就更不消見了。男女有彆,見她做甚麼。”
含薰臉上還帶著笑,不過帕子卻被她絞的緊緊的。
“齊管事是如何說的?”
這……
啊,是。潮生也想起來了。
四皇子看著寬和,可並非那種冇原則的濫好人。他生在皇家,長在宮中,對所謂的親情早看破看破了。他承認的親人,也就是潮生和孩子罷了。這類打著認親的燈號,實在奔著繁華繁華來的人,如何能欺瞞得了他?
這位表孃舅帶來的女人,也是這副長相?
“三個,兩個都說是舅老爺,還帶著一個女人。”
“隻怕人家不會等閒肯走。”
含薰有些心傷,又感覺臉上欠都雅。
“來了幾小我?”
潮生一笑:“婆婆也彆動氣,是不是親戚還未可知。”
壽王是如許說的,第二天他還特地抽暇見了劉家三口。含薰的哥嫂到了王爺跟前連句整話都不會說了,倒是柱子不怯場,他先是滿屋亂看,厥後又盯著壽王看,他娘拉他,他也懵然不覺。
“哪個群情?讓他們去群情吧。”四皇子說:“瞧瞧朱铖,端莊貴妃的弟弟,還冇整天一副皇親國戚的作派呢。”
程美人出身寒微,入宮那麼些年也冇傳聞故鄉另有甚麼親戚。
換個態度,潮生想,如果自家有個表外甥竟然是堂堂王爺,那還不想方設法的把他抓得越緊越好?表外甥――一聽就外道。如果變結婚半子,那可不一人得道,百口跟著雞犬昇天?
潮生歇了一會兒午覺,氣候熱,她也睡不結壯,翻了好幾回身,朦昏黃朧的看著床前有人。
對這個標緻得跟畫兒上畫的人一樣的姑姑,柱子冇有多深的印象,她和爹孃一起哭,還問他叫甚麼名字幾歲了,柱子都不吭聲。她還給他兩個叫錁子的東西,不過被他娘給拿去收著了。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王府裡有那麼多好吃的,肉儘著吃,點心更是。頭一天他把點心吃了大半盤,剩下的實在吃不了,但是又不想讓那些人再端走,因而他把桌上蓋的那塊布掀起來,點心倒在內裡,繫了起來揣在懷裡。
四皇子替她悄悄擦拭臉上脖頸上的汗:“下午也冇甚麼事兒,氣候又熱,就返來了。熱得短長?”
“那位女人還探聽王爺的事兒呢,年紀啊長相啊甚麼的,還想探聽咱王府後院兒的事兒。”
“嗯……”
“齊管事說,王爺不在府中,王妃也不便見客。先留在前院兒客房安息了,中午接待一頓飯,等晚間王爺返來了,稟告過了再做措置。”
說到窮親戚,可不止壽王府裡有。
要認親,表孃舅來也就夠了。要從潭州到這裡路途不近,帶著個女人上路多有不便。
含薰看了他一眼。
許婆婆想了想:“我記得這丫頭,生了一雙桃花眼。”
許婆婆還寬她的心:“女人不消擔憂,那甚麼外八路的親戚能攪甚麼風波?王爺也不是那樣的胡塗人。”
許婆婆細心查問:“來人多麼模樣,說話、打扮如何?阿誰女人多大了?生的甚麼模樣?”
四皇子陪她靠了一會兒,潮生輕聲說:“家裡來了客,你可曉得了?”
提及來,對於四皇子的母親程美人,潮生曉得的並未幾。為數未幾的資訊來自李姑姑、至公主她們的說法。至於四皇子本身――程美人歸天的時候他纔剛記事,對親生母親的印象都不算深切,更不要說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