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 乾旱[第2頁/共3頁]

委曲嗎？

還是疇昔阿誰脾氣。

芳園搖了點頭，回身進了屋。

春墨看了許婆婆一眼，潮生說：“婆婆不是外人，有話就說吧。”

但應酬又不能不去。

但是話說返來，春墨現在守著一個空院子，既冇有甚麼明白的差事，又見不著四皇子的麵。哪怕還拿著一等丫環的月銀，那又有甚麼用？

“去郎溝那邊看了看，地旱得都裂口兒了，抓一把滿是乾土。”

“春墨姐姐來，是有甚麼事兒嗎。”

這事兒，之前四皇子也提過一次。不過一來他也不大上正院兒去，二來正院的人又都是溫氏把著，管得也算嚴。自從溫氏不在，正院裡那些服侍的人都閒在那邊，溫家的已經打發了，還剩的人裡除了宜秋宮出來的舊人，就是內侍監撥來的人了。誰能說得清那些人都是甚麼來路呢？

本來正院的那些人，潮生並不籌算用，固然說現在很多事情都人手不敷。但是用人，虔誠纔是第一名的。再無能的人，背後另有主子，那他越無能，反而越傷害。

潮生搖了點頭，卻問了在春墨想來全不相乾的一句話：“姐姐如何曉得有人告你的狀？又曉得那人告了你甚麼狀？”

――――――――――――――――――――――

春墨這會兒就來了？她本覺得春墨能沉得住氣，跟她一向耗下去呢。

不象。紅豆藏不住苦衷，但是王爺在的時候，她底子甚麼非常反應也冇有。

瞧瞧，人家也不是光會洗衣的。

“紅豆，紅豆？”

“嗯，她畢竟是服侍了王爺那麼些年的，冇功績也有苦勞。返來我同王爺說一聲再定吧。”

算一算，這一年到頭的要送的禮可實在很多。宮裡頭的三節兩壽，王爺王妃們生辰，宗室裡頭郡王國公和夫人們做壽，另有各家的婚喪嫁娶洗三滿月……的確三天兩端趕不完的場兒。

四皇子點了點頭，想起這些事，連湯都感覺不那麼鮮了。

“女人彆替她說話了。”許婆婆說：“我就不信她在溫氏的跟前也這麼說話？早該賞一頓嘴巴，不改就再打，看是嘴巴先打爛，還是她先改過。”

許婆婆可不曉得春墨此人一貫如此，眉梢微微一挑，臉上還暴露幾分笑意來：“這位女人一向服侍王爺？那可真是勞苦功高。”

“小順帶著乾糧，墊了兩口，倒不餓，就是乾渴。”

潮生這邊兒可得備份兒禮了。

“她這小我就是如許，說話很直，之前就吃了一次大虧，但是江山易改，賦性難移。”

看不出甚麼端倪來，芳景也隻能臨時把這茬放下。

這哪是來求人的態度啊。

芳園說：“不曉得。”

她一走，許婆婆頓時說：“女人之前跟她在一處，受了很多委曲吧。”

太熟了也有壞處。

春墨公然冇兜圈子：“自疇前頭王妃冇了，我們一院子的人都閒著冇事情做。不知王妃籌算如何分撥我們，我歸去了跟她們都說一聲，大師也免得整天冇事兒瞎揣摩。”

許婆婆麵色不善，潮生倒感覺有幾分親熱。春墨的性子一向都冇變過，總有一股倔強不馴的乾勁兒。

“春筍哪。現在吃春筍晚了些，不過明天這個是莊子送來的，倒還脆嫩。提及來我們這個莊子還好，靠著河，就算旱，好歹也另有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