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妃叮嚀身邊的宮人:“幫我梳一下頭。”
還是想不出題目來。
“煩勞皇後孃娘了。”
陳妃的精力看著比剛纔好了很多,不咳嗽了,也坐直了,隻是喘氣的聲音還是呼哧呼哧的,又重又急。
潮生替他取下頭冠,按揉著頭皮,停動手來想了想:“這我可不懂了,按說不是甚麼大罪,但是在這個時候被人揭出來,國孝中喝酒作樂,對先帝不恭,罪名好象也不輕吧?”
潮生忙問:“那,如那邊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