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計劃砸窯[第1頁/共3頁]
“都出來!”
“出來!”
刀疤臉沉不住氣了,站起道:“嘎巴亂脆,立馬直接圍上去,上風頭放把火,老幼良賤殺個痛快……”
“他們連合會竟跟國軍搭上了乾係?”姚大腦袋挑眉道。
姚青躊躇著拿過鑰匙,“爹……”
“曉得你們這麼不講道義,老子早帶弟兄們掃平你們老窩了。我們冇動你們一根指頭,你們卻前後點了我們兩名弟兄,今個你們必須得給我個說法,讓我和兄弟們有個交代!”姚大腦袋咬牙道。
“冤有頭,債有主。殺你們露台山上豪傑的又不是我們,乾嗎要我們背黑鍋?”黃臉男人叫道。
武嶽陽吭哧一聲噴笑出來,“你們想得倒美,你們去送信?也得問問人家山大王許不準,你們有眼睛有嘴巴,泄漏了山上的安插可如何辦!”
姚大腦袋扣問般地看向何四,何四道:“把他喊返來,我說。”
姚大腦袋氣勢洶洶走到牢門口,黑著臉掃視著水牢內何四一夥人。何四等人相互打量著,都瞧出山匪們來意不善,一時候冇人說話,神情嚴峻地望著牢外。
“這倒說不清楚。不過,據傳武團長的公子前些日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擄走,並且是當著武團長和很多的保鑣兵的麵,硬生生擄走的,武團長率著步隊,持槍騎馬又追又攔,愣是有救下來,他那公子現此存亡難料,下落不明。”葛師爺有板有眼地說道。
何四一夥人不曉得姚大腦袋所指的是甚麼,但都猜到準是連合會又作出了甚麼事來觸怒了這些山匪。何四不敢胡亂迴應,他嚅嚅地支吾道:“這……這……”
“四哥,想個彆例吧。”黃臉男人揉著紅腫的臉頰問。
前院官房正中,眾匪堆積到忠義堂內。
“能有甚麼體例?”何四輕歎一口氣,“姓馬的成心置我們於死地,隻怕我們活著還是死了連合會的兄弟們都不曉得。”
何四放下水煙筒,緩緩噴出一股青煙,“聽棒老二的意義是,連合會把他們派去送信說票的人都給殺了,棒老二那裡還會再派人去?”
葛師爺見姚大腦袋虎著臉,倉猝拉住謝老二,使了個眼色,“兩軍交兵,不斬來使,你們玩得太絕,如何連去說票的都不放過?你們現在可還在我們手裡呐,連合會的現在誰當家?不管你們死活了?”葛師爺捋著鬍子一句一句地闡發道。
“肖老疤!”葛師爺倉猝勸止。
武嶽陽從何四那邊勻了半拉饅頭,就著碗底的米湯不幸巴巴地舔舐著。他又氣又恨,正愁無處宣泄,見院裡有人出去,他撲到牢門上就要開罵,剛伸開嘴,卻看到那大頭的山匪頭領呼啦啦帶著一群山匪凶神惡煞的闖出去。武嶽陽瞧出氛圍不對,從速縮身退回人群前麵。
“你懂甚麼?”黃臉男人怒斥道。
“你們到底要乾嗎,請直說。”何四中間的黃臉男人不耐煩地說道。
“如果讓我們的人去送信呢?姓馬的不會堂而皇之地連我們也殺了吧?”黃臉男人道。
何四微微點頭,“他單人單騎去了縣裡團部一趟,很快返來奉告我們談成了,能夠本日就去拉貨。我們天然有些思疑,但報著‘無妨一試’的心機趕幾架車到縣裡,竟順順利利地從團部取出二百條槍、萬餘發槍彈。我們曉得茲事體大,不成失慎重,當即決定兵分兩路,明地裡運送茶葉、粗鹽和花布,公開裡讓姓馬的帶人攜槍支彈藥偷過青草坡,從露台山後繞疇昔,但是畢竟臨時決定,打算不周,我們健忘了照顧槍械,乃至被你們捉上山來。現在想來,各種跡象顯現,產生的這些事更像是一個騙局,我們被人牽著鼻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