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伏擊(4)[第1頁/共3頁]
“有了這半天的時候,已經充足嶽父和蕩決把刀界移走並抹去統統陳跡,不過以嶽父大人的本性,恐怕毫不會就這麼簡樸地分開,這幫傢夥如果還不斷唸的話,恐怕就會有福了。”蕩空身為上一紀元的大難使者,又豈是心慈手軟之輩,如何能夠就這麼老誠懇實地撤走?百分之百會在刀界的舊址設下騙局來勾引仇家中計,那些設伏的至高界存在如果還想著挾持雷烈的親朋,絕對會吃上個大虧。
至高無大難,乃是至高意誌為了維繫本身存在所製定下的,不容竄改的鐵律,任何一個至高界的存在,隻要不試圖風險到前者的安然,就永久都不會被毀滅。隻是現在至高意誌不知去處,這一條戒條究竟另有多少的束縛力,倒是隻要天曉得了。
天生萬物,相生相剋,不是詭劍過分於不堪,而是雷烈此期間表的毀滅法例,正幸虧天賦上禁止他的刺殺之道:歸根結底,刺殺之道隻不過是毀滅大道的分支罷了,麵對此時彷彿毀滅法例化身的雷烈,就如同卑賤的臣民見到本身的帝王,要麼佩服,要麼就隻要被扼殺。
“行了,這一下脫手,足能夠讓他們疑神疑鬼上半天了。”悠遠的時空深處,感知到那微小到近乎不成發覺的顛簸傳來,雷烈曉得,本身留下的暗手已經被動了。
一記刀光悄無聲氣地破開虛空,閃電般靠近到詭劍身邊,而後毫無停滯地掠過他的身材,將他從腰間劈為兩半。下一刻,不等遭到重創的詭劍做出應對,無邊的毀滅之力已然在他的身材以內爆開來,將他的肉身完整化作了浪蕩在宇宙間的無數微塵,詭劍的靈魂也在同時煙消雲散。
“呼!”幾近在同一時候,在場的至高界存在身上的氣味驀地暴漲,層層疊疊的或無形,或無形的防備力場呈現在世人身邊,一道道神識更是在第一時候開釋出來,遍及周邊的無儘虛空。≧ 這一刻,統統人都難以停止從內心深處升起的那一股涼意:藍姓男人能夠當上他們的領,氣力絕對冠絕同儕,卻在不知不覺間被人碎屍萬段,敵手能夠對他做到這一點,一樣也能夠對著他們動手。
大難使者,擔當至高意誌付與的任務,在塵寰掀起滔天大劫,搏鬥無數生靈,單疇前麵一任大難使者蕩空的身上,就足以看出這些傢夥有著如何的戰役力和殺傷力。但是僅僅如此,還不敷以讓至高界的存在有甚麼顧忌,真正令詭劍心驚的,是雷烈此時閃現出來的狀況。
“大難使者,你竟然是大難使者!”人影一閃,詭劍越鋒的身影呈現在虛空以內,這位至高界的存在臉上儘是難以粉飾的震驚,看向雷烈的眼神中,鮮明帶上了深深的顧忌:“至高無大難,你膽敢違背戒條,至高意誌迴歸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詭劍越鋒,你公然還活著!”毀滅之力修建的光團裡,雷烈的嘲笑聲清楚可聞:“你纔是那幫人真正的領吧?能一起跟著我到這裡,又忍到現在才脫手,所謂的劍道,看來不過是你用來利用世人的幌子罷了,我說得對嗎,宇宙刺殺之道的傳承者?”
這一擊,最值得稱道的有三點:一是那快到頂峰的度,二是那全然不會引任何異狀的特性,第三則是對機會的掌控——處於虛空和實際之間的一刻,對任何武者來講都是防衛最虧弱之時,就連神識也會因為空間的轉換和法則的變更而遭到影響。能夠同時做到這三點,這是隻要最絕頂的刺客才具有的才氣,比擬之下,劍光裡包含的那一股強大之極的毀滅法例之力卻並不算算不得特彆了。在至高界,具有這類才氣的劍道強者,雷烈曉得的隻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