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戲正在上演[第1頁/共2頁]
但明天這通鼓聲,趙然必定是要去看熱烈的,便和兩位師兄臨時告彆,分開了靈劍閣。
固然張公子罵得刺耳,但話糙理不糙,說得很有事理。張家是甚麼身份?每一代家主都是大明朝響鐺鐺的嗣教天師!正一閣又是甚麼處所?那是執道門正一諸派盟主的高門!
普通來講,華雲館均勻下來每個月都要措置幾次龍安府修行界中的事件,或是仲裁膠葛,或是查處邪祟,更或者捕拿犯警。館中的修士們也風俗了這類鼓聲,有興趣的就疇昔聽一聽,冇興趣冇時候的持續修煉,疏忽就好。
張公子頓時驚詫,打量了麵前兩位散修半天也冇認出來,當即勃然大怒:“你二人是那裡來的地痞,竟然憑白誣我清名!”
嚴長老立馬就神情莊嚴了幾分,頓首回禮:“本來是張道友,不曉得友何時駕臨敝館,但是正一閣有甚麼文書捎來?或者張大天師有甚麼叮嚀?”
最後一句是較著的打臉,張公子畢竟世家高門出身,現在臉上訕訕的滿是不安閒,忙道:“豈會如此,豈會如此。”
嚴長老這幾句也屬於借題發作,一下子就弄成了公對公,張公子本身也覺著有點不對勁,但他渾然不知題目出在那裡,隻得喏喏道:“是張某本身前來拜山,並非家中有事……”
張公子罵道:“瞪大你的狗眼好都雅看,我家是龍虎山正一閣,誰曉得你們兩個從那裡冒出來的?又如何能夠欠你們銀子?勸說你們莫要打錯了主張,想訛人也要分清工具,我張家是甚麼家世,豈是你等宵小之輩訛得動的?”
“龍虎山正一閣張騰明,見過嚴長老。”這位張公子上前頓首,方纔報上名號,嚴長老臉上就是一黑。
嚴長老劈麵是兩個散修,能夠是已經將事情稟告過了,以是現在冇有說話,趙然當然曉得這二位是誰,也未幾說一句,悄無聲氣尋了個殿中不起眼的角落等著看戲。
正在議論之際,就聽火德星君殿方向模糊傳出來鼓聲。
現在嚴長老又有些拿不定主張了,畢竟散修上門訛人的事情,他嚴雲亦也措置過很多次,莫非這回也是?
張公子來華雲館拜山,雖說拜的是問情穀,但身為長老的嚴雲亦必定是曉得的。隻不過這位龍虎山的公子哥入廟門也有十來天了,卻向來冇向長老堂遞上拜帖,嚴長老也就隻能裝不曉得,天然也就對這位公子哥兒不是很看得上眼。
道門廬山坐論後,將各省各府的地盤同一作了分彆,華雲館以全部龍安府作為扶養修士修行的地盤,天然也要擔當起保護龍安府修行次序的任務。
張公子的回嘴一樣引發了殿中圍觀羽士們的附和,的確,堂堂高門世家,如何會欠這兩個小小散修銀子呢?說不通啊。
嚴長老點了點頭:“本來如此,難怪貧道不知,下次道友前來做客,還望知會貧道一聲,貧道也好一儘地主之誼,免得傳出去覺得貧道不知禮數了,嗬嗬。”
沈財主慢悠悠道:“張至公子覺得躲到華雲山,我們便不敢找上來麼?須知躲得過月朔,躲不過十五。你假裝不熟諳我們,這個冇乾係,我們也不想跟你攀友情,大師今後就當不熟諳好了。但負債還錢,天經地義,莫要欺負我等散修,狡賴不還是必定不可的。”
嚴長老點點頭,指著屠夫和沈財主道:“這二位道友本日找上華雲山,言稱張道友欠了他們大筆銀錢不還,此事雖為道友私事,但既然張道友入我廟門,我華雲館卻也不能不過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