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問答[第1頁/共2頁]

趙五說道：“那裡的話，這是小人職責地點。眼下白先生如果不急安息，容我二人先將房屋打掃一遍。”

白城趕緊問道：“前輩熟諳我師父？”

好久以後，漁翁手腕一抖，銀針突然飛起，在半空中一閃，隨即縮回漁翁手中。水中魚兒一無所覺，並未發明它們的天下少了甚麼，還是悄悄浮在水裡。

從陸總教習處分開，白城滿腹苦衷，他本隻是對陸總教習有些興趣，想來拜訪一副，但萬冇想到，陸總教習竟然熟諳白鐵寒，但卻不肯深談。

漁翁臉上暴露驚奇之色，問道：“小兄弟目光不錯，瞧你不像行伍出身，你是那家弟子？”

漁翁輕嘖一聲，說道：“這倒奇了！烈北山有這麼大本領？”

白城拱手說道：“長輩服從。”

白城一怔，說道：“莫非這話不是他說的？”

白城點點頭，笑道：“長輩前年還見過周師叔一麵。”

白城沉吟半晌，說道：“陸總教習說的不錯!”

院落固然不大，安插的卻極其用心。

白城搖點頭，說道：“並非如此，鄙人隻感覺過於豪侈。”

繞過屏風，麵前是三間青磚瓦房。三間瓦房圍成“凹”字形狀，正中一間是正堂，坐北朝南，寬廣敞亮，兩側是兩間配房，東西朝向，用來住人。

白城笑道：“二位自便。”

瞧著兩人繁忙身影，白城臉上暴露一絲迷惑的神采。

紅英心細如髮，張口問道：“白先生但是有甚麼不對勁的處所？”

紅英笑道：“陸總教習說，雄師相爭首重信心，信心果斷者金石可穿，信心不堅者一觸即潰。不過，這信心卻不能平空而來，得有實實在在的支撐。現在七國相爭，我們陳國勢弱，所持的信心便是保家衛國。要果斷這個信心，就必須讓軍士們曉得甚麼是家，甚麼是國，他這一番安插，就是要締造一個家的環境，讓前來學習的軍士明白他們保衛的是甚麼。”

她身後兩名仆人上前一步，來到白城麵前，齊齊深施一禮，說道：“見過白先生。”

白城微微驚奇，問道：“軍中向來貧寒，陸總教習為何定下如此端方？”

針鼻處纏著一根烏黑蠶絲，天山雪蠶吐出，輕柔無物，隨風而動。蠶絲另一端繫著一根青竹，拇指粗細，七尺是非，是本日淩晨方纔折下，竹葉鮮翠欲滴。

“今後你們就聽白先生的叮嚀了。”

院子空中用青石鋪就，四周都設有水道，用以泄流雨水。院落一角種著棵梧桐，樹大根深，枝葉富強，遮住半個院子。

遊魚在水中悄悄擺尾，忽上忽下，卻未動員半點波紋，陽光照入水底，光影交叉，彷彿夢幻。

紅英微微點頭，說道：“如此感受者，並非白先生一人，隻是陸總教習定下這個端方，營中隻是照端方履行。”

紅英悄悄挽起髮絲，清脆聲音說道：“小女在內營中主管統統學員的衣食用度，白先生如果有何需求，固然開口就是，隻要不過分難堪，小女必然辦到。”

靜水無波，清可見底。

漁翁轉過身來，對著青衣少年微微一笑，柔聲細語說道：“小兄弟從那裡來？”

這幾尾魚兒之間，懸著一枚銀針，一寸是非，細若髮絲，針尖閃著點點微光，彷彿是提示魚兒莫要觸碰。

白城取出鑰匙，“哢嚓”一聲翻開龍鳳銅鎖，排闥收支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