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冒名[第1頁/共3頁]
白城笑容更盛道:“那如果兩件呢?”
“我有位朋友被逼服下鎖心丹,鄙人想討些解藥。隻要解藥到手,鄙人轉頭就走。他日江湖再見,還能喝杯水酒。”
紫袍大漢聽而不聞,目露暖色盯著他並不說話。
近身的機遇已經錯過,白城揮手召回趕山豬,正要出口回嘴,俄然心中一動,哈哈笑道:“既然被尊駕看破,鄙人也不坦白,實話實說,鄙人是七海會中人。”
紫袍大漢麵如寒霜,冷冷問道:“你究竟是甚麼人,飛星門中絕冇有人會使道法。”
紫袍大漢見他麵色不對,說道:“我手上固然冇有,但他身上卻有很多。”一指身邊錦袍人:“王方,還不快把解藥給這位兄弟!”
紫袍大漢禦下極嚴,夙來不準部下人多口。他剛纔喊出聲,當時就有些悔怨,此時被白城問住,更是心驚膽戰,恐怕紫袍大漢起火。
這邊白城正在考慮,那邊一名黑衣青年卻焦急起來。
白城見他言辭鬆動,心道一聲幸運,順勢追擊道:“尊駕覺得我們七海會都是茹素的不成?”
紫袍大漢卻不再理他,走進帳篷,取出長槍,提在手上,大步朝穀外走去。
這話是信口開河,為的是挑逗紫袍大漢和他爭辯,到時候,再用言語摸索,尋覓轉圜的機遇。
紫袍大漢一拳打死錦袍人,嘲笑說道:“衛家一個主子,竟敢衝我指手畫腳。”
紫袍大漢暴露驚奇之色,沉吟半晌才說道:“我們從未獲咎過貴會,為何中間要狠下殺手?”
錦袍人原本身負重傷,躺在一旁,此時聽到紫袍大漢的話語,不由大吃一驚,幾近狐疑本身聽錯了,掙紮著撐起家子說道:“郎奇,你瘋了嗎?他隻怕不是七海會的人!”
白城嘲笑一聲,再不說話,心中卻在飛速思慮下一步要如何行動。
白城擺擺手道:“尊駕且慢,鄙人並無此意。”
幸虧他素有急智,心如電轉厲聲說道:“你也曉得井水不犯河水!那你們冒充我們七海會的名頭行事,又是甚麼事理?”
“甚麼買賣?”
白城見他言語俄然客氣起來,曉得是七海會的名頭嚇住了他,恥笑道:“你說冇獲咎就冇獲咎?你能代表得‘潛龍’嗎?”說到潛龍兩個字時,他特地減輕字音。
紫袍大漢麵色一沉,說道:“你既然曉得我們是潛龍的人,就該當曉得我們兩家早有商定,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實話實說,會中是讓我來肅除你們,但鄙人卻想跟尊駕做個買賣。”
他本覺得紫袍大漢穩占上風,擒殺白城不費吹灰之力,為他的兄弟報仇更是順理成章,萬冇想到三言兩語以後,紫袍大漢的言辭竟然軟了下來,彷彿成心媾和。
錦袍人聞言,說道:“那你還不...”
話未說完,紫袍大漢驀地回身,手臂一展,拳影一晃,一道拳風擊出,將錦袍人的頭顱擊的粉碎。
說完,他走到屍身身邊,伸手從他胸前取出一個瓷瓶,揭開看了看又合上,信手拋給白城,說道:“這是鎖心丹的解藥,瓶中有十粒,每年一粒足可管十年。”
黑衣青年神采一白,說道:“說不定是飛星門的人冒充的。”
黑衣青年一怔,再想說話,俄然感覺腦後惡風不善,緊接著就感覺身子一輕,視野越來越高,視角越來越亂,驀地間發明地上躺著兩具無頭屍身,這才覺悟過來,本來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