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第1頁/共2頁]
人微言輕又如何,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隻要讓她抓到機遇!
“祖父但是還記得你當日是如何坐上禮部尚書一名的?又但是還記得你是如何同顧恩陽顧大人攀上乾係的?
曲清言的反問也是讓曲文海微微一滯,他竟是也從冇去想過依著曲清言的性子到底會想要些甚麼。
當年在開封時曲文海都已是鮮少回田氏的院子,更不要說進京後,若不是田氏在府中放肆了太多年,怕是就這麼冇臉都要讓她束縛不住下人。
曲文海的身子向來結實,在開封時因著存了追求的心機,他自過了四十歲就極其重視保養,這些年即便是到了夏季裡都鮮少會著涼,像是本日這般病倒臥床不起這還是這些年來頭一遭。
她敢嗎?
這是被她氣病了?
他這一病,全府都被轟動,曲清言到了北望齋時,田氏、柳氏、陳氏、秦氏,另有曲清聞、曲清希全數擠了過來。
“管家說昨日祖父回府就去了菊園,似是還發了極大的脾氣。”
他靜坐在那邊,心頭的肝火褪去俄然就變得格外安靜。
第二日一早,曲清言剛起家就聽千山送來動靜,曲文海病倒了,是真的病倒,太醫都已經進了府。
他的內心明顯早已經將她完整拋棄,又何必來問她定見,曲清言通身都寫滿了諷刺二字,隻讓曲文海連凳子都要坐不住。
曲文海就覺曲清言如縮緊了身子的刺蝟,每一下都刺的他生疼。
曲清言對著銅鏡抬手正了正頭巾,“祖父現在北望齋還是春暉院?”
“回少爺,祖父現在北望齋。”
這個題目倒是有些難住曲清言了,她還真冇想過要從曲文海身上獲得甚麼。
他們三人商討不出對策,顧恩陽又一再用挖苦的眼神看著他,曲文海心頭就憋著股氣想要返來宣泄。
向來是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曲清言像是全然不覺本身方纔有多麼大逆不道普通,俄然又揚聲說著:“祖父但是感覺我不敢?”
他向來是感覺曲清言就如同喂不熟的白眼狼,以是纔不肯將本身的資本和才氣用在她的身上,怕是有一日養虎為患,全部曲家都毀在她的手上。
他是如何做的?除了那五百兩銀票,複書連一頁紙都冇有寫滿。
曲清言的話格外直白,直白的讓曲文海麵上都帶出幾分尷尬。
“祖父覺得我想要甚麼?”
他本日在顧府同顧恩陽餘有台二人商討了好久,隻論對心機的測度對西北各縣縣衙中的狀況,餘有台同曲清言比擬還是所差甚多。
“四弟。”
她不是冇有經心全意的想要為他運營,就是遠在西北也因著那一筆寫不出兩個曲字的起因而主動將錢疏本的把柄遞到他手上。
“去北望齋。”
曲清希一轉頭看到曲清言的身影,剛喚了一聲,曲清聞回身看到她就直接大踏步走來,扯著她的手臂將人直接拽入一旁的配房。
成果現在就如同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心生普通,直直的推著事情一點點的朝著他最怕的一麵奔去。
他當然……記得本身是如何坐在禮部尚書之位的,可就算同她有關又如何,她身為家中小輩理應為了這個家鞠躬儘瘁。
她背過身,抬手指了指房門,給他一句指引已算是仁至義儘。
“董昊誠遞上來的奏疏你覺得當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