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頁/共2頁]
——既然親身上門,應是無礙了。鄭澤昭閉了閉眼睛,在車上撥出口氣,這才微整了衣衫大步踏進府門。
“嗯,我聽四哥悄悄說了。二哥的意義……是毅郡王從中傳了話?前次在大昭寺倒見他與容公子非常熟稔。”
見明玥的神采有些茫然,他又彌補道:“就是前次我們所見的崔翊的父親。”
“嗯?”明玥一時冇留意,“就是崔家哥哥。”
鄭澤昭一點頭便又跟著他往外走,鄭澤瑞看他一眼,有些憋悶的道:“隻是……二哥,吳鑲與我說父親在禦史台應是吃了點兒苦頭,返來恐得將養些日子。”
鄭澤昭瞧她這模樣便放下心來,揖了一禮便先去將官服換下,鄭澤瑞便跟了出來,走出幾步便用力兒往他肩上一拍,說:“二哥,無事了!”
鄭澤昭想了想:“應是長房的大老爺,他父親在先帝在位時曾任三公之一的大司空,很得先帝恭敬,後封為了護國公,他府上的大老爺現在便是大理寺卿。”
二人一起說著話回了堂屋,一出來,倒見崔翊和明玥正雙雙站在鄧環娘跟前笑著說話。
打鄧環孃的院子裡出來時明玥也跟了出來,鄭澤昭見她蹙著眉頭便說:“你但是有話要問?”
“到了大理寺便招了?”
鄧環娘經了這一段日子的煎熬,內心起起落落兩回反比之前經事兒很多,這會子聽聞崔家站出來發言,不由道:“你爹爹出了此事,明珠定然也焦急,她人雖不在京中,卻把勁兒使上了。”
一是聽聞那夥反叛的賊匪被黑騎衛給逮著了,冇費多大力便將匪首擒了押進京來;二是崔家裡有人出來講了話,直指禦史台有逼供之嫌,諫言案子應移交大理寺停止三司會審。
——這大抵不是個好動靜。鄭澤昭冇往大理寺去,因要避嫌,他去了恐也見不上人,他也冇再尋人多問,下了職便倉促往回趕。
鄭澤瑞眨眨眼,悄聲道:“我瞧著吳鑲那模樣,想來在來京的路上便被折騰著招了!吳鑲瞧著斯斯文文一個哥兒,最會撬這些人的嘴。”
明玥站在原地非常莫名奇妙,想了半天也冇明白鄭澤昭的意義,又深思如果徐璟尋的崔家出麵那也說得疇昔,畢竟鄭佑誠被定了罪,他也得但一份督管不力的任務。
到了府門外便見有馬車停著,車上的小廝他認得,是二伯公府上的。
鄭澤昭一早走時心內也很有些嚴峻,將明玥和鄭澤瑞叫到一邊單另叮囑了好幾遍,——鄭佑誠若萬一被以“勾搭賊匪造反”科罪,那就是一個死。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頭疼死了,睡了一會兒也不管用,更的有點少。
明玥恍然應了聲,說:“這般看來,應是大姐姐的功績了”,鄭澤昭冇說話,有點兒奇特的看了看她,明玥回看過來:“二哥感覺不儘然?”
“詳細的我也不甚清楚”,鄭澤瑞略抬高了聲音道:“隻是晌午吳鑲給我邵來信兒說那賊匪已然招認底子就不識得父親,那勞什子歙硯他們也未曾在富戶家中劫過,他一個草澤之人,底子不識得那是方名硯!隻這個罪名兒不成,其他的都好說。”
鄭澤昭點頭:“原是冇同她細說的,不過她收到信後應是打發人回燕州問過了,本也要往京中來,但崔夫人身子似不大好,估摸是祖母發了話,叫她且先在清河奉養婆母。”
“你不也這般想?”鄭澤昭側著身,又說:“前幾日毅郡王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