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刺痛[第2頁/共2頁]

小仙娥低頭回了聲是，臨走的時候，還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戲台上那一副情義綿綿的畫卷，孔唯也不睬她，徑直向前飛去，站在雲朵之上，轉頭對小仙娥說：“你還不快跟上來，難不成真的想留在這九重天看完戲再走麼？”

這逐客令下的直截了當，完整合適卓顏的性子，青緹雖忌諱著卓顏上神的職位麵子，卻從不是個受人教唆的性子，隨即答覆：“上神有客人來，儘可去處事情，這壺上好的茶葉，便可惜了，待我飲完便走，上神不必在乎我，全當我不存在好了。”

孔唯點頭謝過，一側的青緹迷惑，她的傷明顯是在背上，腿上之傷是那邊而來的，便偷偷的掐指推算，麵前卻呈現了一幕令他吃驚的畫麵。

卓顏上神不再理睬青緹，手指搭在孔唯的腿上，真氣遊走一遍走後，發明那倆隻千年冰錐的確是已經化了，方纔點頭說道：“冇錯，加以保養，這雙腿便又能和疇前普通的矯捷了。”

還是那副惡棍的模樣，即便是惡棍，也是客客氣氣的惡棍，卓顏上神如果對他生機，此處當著孔唯的麵子，卻也不便發，免得落下個以大欺小的壞印象，並且剛纔那一刹時，看那丫頭如同失了靈魂一番，便曉得此中定有甚麼過往，他暗自掐指算，幾萬年來，倆人一個在玉山，一個在人間飛昇成仙，竟冇有甚麼交集，奇特，奇特，莫非這般是傳說當中的一見鐘情，他和貞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冇有這般的浪漫，失落，失落之極。

小仙娥信覺得真，嚇得臉都快綠了，忙道錯：“姑姑，小仙知錯了，求姑姑不要奉告娘娘，小仙情願平生都呆在玉山，奉養娘娘和姑姑，求求姑姑了。”

四周桃花盛開，高高的白玉石之上，跪在地上的女仙低著頭，俯著身子，似臣服，又像是在等候著科罰，雙手被一條長長的藤蔓束縛著，型架之上，擺著的便是四把冰錐和一杯亮晶晶的水，一旁端坐的白衣女子，高綰長髻，冰冷的聲音對她說：“我給你倆條路，一條是喝下忘情水，前塵萬事，十足忘記，你還是你，他還是他，另一條是甚麼，你天然清楚，不必我再過量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