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兩個男人的情戲[第3頁/共7頁]
“就這麼說定了?”唐璥鬆開連成駿,以火辣辣的媚眼諦視他,等候答覆。
“你、你能讓他們走?他們但是……”
“本來你的再生父母都是用心叵測之人,難怪你如此陰損。”唐璥指著連成駿,狠狠磨了磨牙,“砒霜成了蜜糖,這算甚麼?你便宜揀得太大,就不怕雷劈?”
沈繁華乾笑幾聲,說:“那二十八抬聘禮我以時鮮花果換掉了十八抬,留下了十抬,這也是有端方可依的。既然世子爺風雅,情願賞了他,我就不說客氣之辭了。替嫁之究竟非我所願,就算世子爺想要催討喪失,也該向沈家開口纔是。”
“本世子已向沈家提了前提,沈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另有必然的賠償,這就不勞芳華縣主點撥了。”唐璥雖是高貴的南平王世子,但多年經商,他做事總會把販子的本質闡揚得淋漓儘致。沈家作弄了他,孟興華又不得他的心,還視他為牲口,不想跟著他,這口氣他能咽得下嗎?這麼大的虧他肯吃嗎?
沈惟見世人的目光聚到他身上,忙點了點頭,又訕訕一笑,表示認同的連成駿的話。真不曉得他感連成駿甚麼恩,莫非是冇凍死他或冇坑死他的恩?連成駿就是沈惟的大剋星,再被連成駿清算一次,估計沈惟就要萌收回想死的心了。
沈謙昊見沈惟要生機,從速攔住,又打量了嶽小虎幾眼,輕視嘲笑道:“這位就是妹夫吧?倒象實實在在的人,邊幅也不丟臉,隻是這腿恐怕……”
連成駿很不滿地瞪了唐璥一眼,“現在就開端吧!彆拖泥帶水找便宜。”
“你還返來乾甚麼?”沈惟擺出長輩的身份,想壓沈繁華一頭。
“你……”沈謙昊見沈惟已經退到了後邊,內心長氣,想罵沈繁華幾句給本身揚威壯膽,可一觸到連成駿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的心就不由顫抖起來。
“一言為定。”連成駿在唐璥肩膀上很密切地捶了兩拳,還不忘擠眉弄眼。
“本來是你。”沈慷想起了連成駿,也想起了被他忽悠得天昏地暗、坑得差點找不到北的過往,頓時氣怒交集,“鎮國公府連家貽誤戰機、遺害軍中,已被連根撥起,你是未開罪的漏網之魚,還敢來沈家招搖撞騙,你好大的膽量。”
流蘇想說話,剛張口,就被山竹一個嘴巴打得口吐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連成駿曉得真月鄉君的身份,也曉得她對沈繁華很不錯,連成駿對她也很尊敬。真月鄉君看連成駿打扮得很奇特,幾次想問問他的身份,欲言又止。她信賴沈繁華的目光,沈繁華心怡此人,她能和謹親王與江陽縣主交代,也就行了。
沈謙昊和沈惟帶著十幾名侍從小廝急慌慌跑進院子,看向連成駿的目光充滿警戒。沈慷見他們神采不對,擺出一家之長的嚴肅,也不諱飾,讓他們有話直說。
沈惟之以是攔沈謙昊,是因為他看清了連成駿的臉,但他不敢出聲,他的心已如這三九寒天的石頭,被凍得冰冷堅固了。沈惟跟連成駿打過兩次交道,第一次在靈源寺,冰天雪地裡,他被懲辦得丟了半條命。第二次,他和沈慷一起,兩人被連成駿忽悠得差點把沈閣老保藏的名畫全送出去,卻連半個誇獎的字都冇獲得。沈慷想起那件事,都感覺窩囊非常,連氣帶恨,心都在顫抖,更彆說他了。
唐璥見沈繁華穿戴得豪華高雅,還戴了他送的紫金南珠金飾,內心更加不安閒了。他衝沈繁華嘲笑道:“被人害了,你還能衣錦回門,可見表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