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誰是蠱人？誰是聖女？[第6頁/共7頁]

王統領沉著臉過來，問馮副統領：“你抓的是甚麼人？”

沈賢妃勉強一笑，說：“我想讓六公主下嫁給昊兒，他們也是表兄妹，六公主來歲及笄，及笄以後再過一年出嫁恰好。昊兒雖說是孫兒輩，但他是嫡出長房長孫，老太爺的孝期他就是不守三年整，也要守二十七個月，這是一家人的臉麵。”

沈賢妃目工夫鷙，冷冷一笑，說：“馮副統領和連大人都來了，誰清楚或者說是誰下的蠱蟲，他們很快就能查個水落石出，我們都去看看吧！”

“你……”

沈賢妃讓人拉開沈臻靜和沈榮瑾，又給杜氏使了眼色，冷聲道：“杜氏，你快點交代蠱人在那裡，你若認罪並戴罪建功，本宮能夠向皇上討情饒你不死。”

趙公公會心，頓時叫來幾個身強力壯的寺人，圍住了杜氏。杜氏擔憂沈謙昊和沈臻靜，冇重視沈賢妃的眼色，直到被包抄，她才感受不對勁。沈賢妃衝杜氏冷冷哼笑幾聲，大步走在前麵，杜氏被人擁簇在後，一行人朝梧桐苑走去。

“太太，賢妃娘娘宣你疇昔說話。”

文嬤嬤出去，看到她們哭成一團，撇了撇嘴，又看了看窗外，大聲說：“太太快彆哭了，劉姨娘和三女人來存候了，今兒太太也該去給賢妃娘娘存候了。”

“悅兒，你先下去，母妃另有事要談。”沈賢妃給端悅公主使了眼色。

沈賢妃冷哼一聲，咬牙說：“那你活著就彆想走出這扇門了。”

“文嬤嬤，我記得你是寧遠伯府買下的仆人，生靜兒之前，我母親遴選結壯可靠的人來照顧我，選中了你，到現在有十五六年了。去了家廟，我才曉得你是劉姨孃的人，你藏得真深呢，你服從於她多少年了？比跟我的時候還長嗎？”

“嗬嗬，有沈大太太在，冇有甚麼萬一。”沈賢妃給趙公公使了眼色。

沈臻靜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聽杜氏的語氣，她深切地感遭到一股末日的苦楚。杜氏去家廟之前，早知勢敗，仍信心滿滿不伏輸。從家廟返來這幾天，即便死已成定局，隻是遲早罷了，杜氏和她說話，還以鼓勵和安撫為主。此時，杜氏邊哭邊跟她說話，就有交代後事的意義了，她一時真的很難接管。

玉柳把杜氏給杜昶及杜昶之母寫信，要促進杜昶和沈臻靜的事奉告了沈臻靜。沈臻靜又是慚愧、又是打動、又是悲傷，大朝晨起床，就來服侍杜氏洗漱換衣。杜氏思慮的事情太多，夜不成眠，直到天濛濛泛亮，才迷含混糊睡去。

杜氏掩住嘴，如少女普通笑得花枝亂顫，“我都不曉得還能活幾天，我罪有應得，死也不冤。若把當年之事抖出來，要死的、要敗的，可不是我一個。若娘娘不承諾我的要求，又把我害死了，某些事不出三天會傳遍津州城的大街冷巷。”

“具家餘孽。”馮副統領給沈賢妃、五皇子和王統領行了禮，回道：“下官前幾天就接到密報，說沈家有能夠藏匿了具家餘孽，這幾天一向派人暗查。前幾天夜裡，具家餘孽在沈家祠堂的廢墟上密會，連具家聖女都呈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