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心念自由[第1頁/共2頁]
暖心閣的嚴峻氛圍一掃而光,等太醫來時,趙晚晴已被人扶坐在床頭,正在進一碗蔘湯。
將人都趕出去,趙晚晴還是鉗著方晴,“鳳陽,就幫幫你爹,若不是景元帝造的孽,你爹本該是堂堂正正的一國之君,他現在不過想討回本身該得的,不,他說過,不在乎做不做天子,歸正你是他女兒,你們兩個誰做龍椅都是一樣的。”
“公主說得極是。”樊相國抱拳道:“我等願幫手公主,替皇上分憂。”
趙晚晴怔了怔,“都是我的錯,我做錯了,鳳陽,你便恨我一人吧,你父親滿是因為我!”
樊相國心下非常讚成,感覺鳳陽公主事父至孝,“公主,昨日老臣與太病院之人蔘議過,皇上之病雖來得凶悍,幸虧尚無性命之憂,若能好好保養,轉危為安也未可知。”
“不要啊!”趙晚晴悲不自抑地搖著頭,“他是你父親,你不能如許做!”
“彆再尋死覓活了,”方晴扒開趙晚晴抓著她的手,“你好自為之!”說罷,便走出暖心閣。
“他說甚麼你都信?”方晴冷聲問道。
扔下趙晚晴回到東宮寢殿,方晴隻感覺頭疼欲裂,焦和,焦和,為何此人會是本身父親?那景陽帝這些年對本身的關愛又算是甚麼?莫非要方晴眼睜睜地看著景陽帝被焦和與趙晚晴所害?
方晴怔怔地看著趙晚晴,內心還真有些戀慕她,這女人斷念塌地愛著焦和,甚麼都能拋得下,若焦和真能無怨無悔地陪著她大半輩子,趙晚晴也算是值了,隻是現在已然窮凶極惡的焦和,內心頭除了權力,還能想到彆的?
屋內的人都被方晴這一行動嚇住,除了山茶,誰都冇見地過鳳陽公主施針,自不曉得她有這本領。
方晴一愣,“到底如何了?”
“鳳陽……”趙晚晴一雙淚眼昏黃,不幸兮兮地瞅著方晴,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方晴這纔回過神了,對樊相國笑笑,“勞相國同眾位愛卿掛念,父皇沉痾,本公主自是心急如焚,隻是此事並非急於一時,為今之計,須將政務措置好,免得父皇拖著病體,還得為國為民勞心勞力。”
“為甚麼要逼我做這類挑選?你們到底是甚麼父母?我乾嗎必然要回景國?”方晴猛地暴怒起來,甩袖就要出去。
趙晚晴用手中帕子捂住嘴,哭泣了半天,才道:“我曉得本身水性楊花,連親生的女兒都瞧不起,隻是事到現在,焦和畢竟是你生父,莫非鳳陽你真要殺了他?”
吳起支吾半天說不出口,乾脆上去拉了方晴便走。
“公主,大事不好了!”吳起慘白著臉跑進寢殿,一個老寺人,這時卻忘了端方,頭上帽子落地,光著一個腳便奔到方晴麵前,“暖心閣出事了,公主快去瞧瞧!”
挪開眼神,方晴穿過群臣,遙遙地望向了大殿外的天空,這一刹時,她俄然記念起當日剛從雀村逃出來的日子,固然後有追兵,朝不保夕,起碼當時的她,心是自在的,而現在,方晴感覺本身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捆住,竟自有力擺脫。(未完待續。)
見到床上幾近冇了生息的趙晚晴,方晴腦筋一片空缺,隻下認識地抽出袖中金針,刺向了她了人中、合穀、內關等穴。
方晴因為趙晚晴的哭聲醒過神來,才發明本身癱坐在地上已然好久,等她爬了起來,再看看坐在鳳床邊的女人哀哀的神情,忍不住諷刺了一句,“皇後孃娘不如彆哭了,彷彿該哭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