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定罪[第1頁/共2頁]
用了早膳,昭陽就呆在屋中看書,還未到中午,蘇遠之就回了府。昭陽聞聲內裡明安說話的聲音,就吃緊忙忙地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迎了出去。
昭陽點了點頭,蘇遠之說的不錯,大抵是她對孫尚誌的死過分固執,有些過甚了吧。
昭陽抬起眼來望向四周,是丞相府的寢屋當中,昭陽籲了口氣,本來是做夢。
“好夢?”姒兒有些驚奇,方纔瞧著昭陽那副模樣,倒是一點也不像是做了甚麼好夢的模樣啊。做了好夢莫非不該在睡夢當中,也帶著笑的嗎?
隻是卻又夢見了自打重生以後一向不斷夢見的場景,仍舊是昭陽非常熟諳的禦乾殿。君墨的叫喚聲非常的熟諳:“畜牲,畜牲!你放開本宮的母後!你放開!”
這個模樣,蘇遠之也冇法再同明安說話,乾脆讓明安退了下去,進了屋中。
姒兒心中固然迷惑,卻也冇有多問。
昭陽笑嘻嘻地上前將蘇遠之身上披著的大氅給脫了下來遞給了姒兒,才詰問著:“如何樣了?”
昭陽想了想,還是搖了點頭:“算了,都已經醒了,乾脆起來了。”
昭陽那裡還不曉得蘇遠之那彆扭性子,趕緊叮嚀著一旁服侍的丫環道:“廚房中的午膳該當也快籌辦得差未幾了,讓人去瞧瞧有甚麼能夠吃的,給相爺送些過來。早上露重寒涼,相爺剛從內裡返來,去打些熱水來給相爺泡個腳,將此前我命人抓的藥草泡些出來。”
手中的匕首一下子就從孫尚誌的後背紮了出來,流出了猩紅的血。昭陽心中頓時閃過一抹稱心,將那匕首又拔了出來,一下一下地紮出來,鮮血濺了昭陽一身,孫尚誌臉上亦儘是血,瞪大著眼睛轉過身子望向昭陽,眼中儘是難以置信。
昭陽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樂意:“另有一個月,我擔憂的是,會生出甚麼變數來。”
蘇遠之看了昭陽一眼,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我覺得我一夜未歸,你該當體貼的是我有冇有效早膳,困不困,累不累。哪曉得你一見著我問的第一句話,倒是與我全然不相乾的。”
昭陽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展開了眼,眼中儘是茫然之色。
“滾蛋,滾蛋!”昭陽大聲喊著,隻是卻彷彿冇有人聽到,冇有人在乎。
隻是回想起夢中的景象,昭陽卻又有些失落,本來隻是夢。
蘇遠之歎了口氣,卻也拿昭陽冇轍,隻得照實道:“邊關昨日送了一些關於孫尚誌假報軍情的鐵證過來,再加上這私吞貢品的罪名,陛下當場就定了孫尚誌的極刑,一月以後問斬。”
客歲秋狩……
昭陽心中愈發地慌亂:“你放開我的母後,畜牲,彆靠近我的母後。”
昭陽剛回府就聞聲蘇遠之派人傳來的動靜,說從孫府中搜出了貢品,要連夜措置孫尚誌私吞貢品一事,徹夜就不返來了。
“辰時了。”姒兒應著,又趕緊道:“公主昨夜睡得遲了,還是多睡一會兒吧。”
“對了,客歲秋狩你彷彿冇有去成?本年就一同去吧。以往的秋狩都不會走太遠,你一向在宮中,大略也極少有機遇出渭城,這一歸去雲崖行宮倒是不錯。”蘇遠之轉開了話茬子。
“啊?還得等一個月以後才問斬啊?”昭陽聞聲父皇定了孫尚誌的極刑本領歡暢的,可曉得要一個月後纔會問斬,便又不歡樂了起來。
昭陽便洗漱了一番歇下了,倒是可貴的好眠,一沾枕頭就睡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