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吃癟[第2頁/共2頁]

老夫人斜睨著秦暮道，“敢情這兒等我呢？行行行，不過一頓螃蟹祖母賠你。”

老夫人表示書丹拿荷包來，取著碎銀與趙嬤嬤笑說，“你還說她懂事兒了，這錙銖必較的性子哪兒就那麼輕易變了？”

秦侞瑤咬得嘴唇發白，想不出話來應對，隻得又認一遍錯。老夫人揚了揚手，書蓮便將秦侞瑤請出去了。

秦暮就著書雁打起門前帷簾的手竄進了明間堂屋，老夫人用了膳坐在正堂的羅漢床上吃茶，明顯是等人來存候。

趙嬤嬤與老夫人說，“今兒說大女人和二少爺要來，也不知甚麼時候。”

第二日醒來，長鬆院就穿來了好動靜，禁足半個月的秦暮因為認錯態度傑出被提早解禁。秦暮歡暢得髮梢都透著精氣神兒。

幸虧秦侞暮也冇有去暉景院的風俗。

秦暮打了個嗬欠，“也不知母親與侞瑤甚麼時候纔到，不如我陪祖母推會兒牌？”

秦暮將手裡的牌往桌上一擺，朝天仰著鼻孔道，“昔日輸得褲底兒都掉了，可算我贏了一把！”

老夫人允她吃一塊，“甜糕吃多了壞牙。”秦暮乖覺地點頭，與老夫人嘮起了家常，和老太太談天嘛，秦暮奶奶之前常做這事兒呢。

秦暮笑嘻嘻地請了安，依偎在老夫人手邊，順手抓了塊玫瑰糕吃。秦暮奶奶也是不曉得本身為何這麼厚臉皮。

又等了會兒秦侞芷來了，老夫人常例問了她一些飲食起居她便退下了。

秦暮頭一歪蹭在老夫人的肩上道，“祖母真是菩薩下凡！”

老夫人捉著秦暮的手揉了揉冇說話，趙嬤嬤出聲催道，“四少爺還不快去，上學要遲了，夫子早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