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調戲[第2頁/共3頁]
燕脂還來不及驚呼,便被他死死攬在懷裡。兩人身形踉蹌,跌倒在地。
賴嬤嬤的神情俄然變得很奇特,稍一遊移,“恐怕是昨兒酒醉,認錯了人。”
皇甫覺看著她的身影消逝在飛天人物插屏後,隻覺心底前所未有的柔嫩。她還在這裡,無缺的站在他的身邊,高傲如昔。緊繃的情感敗壞下來,不免有微微倦怠。
太後閉目打坐,口中低聲誦經。
皇甫鈺拿著筆,癡癡的回想,半晌以後,身漫筆走,一幅美人圖瞬息而就。他細細打量,遺憾的歎了口氣,“隻是形似,不過找人應當是夠了。”
太後嘲笑數聲,“孽子!”閉了雙目,複又喃喃朗讀佛經。
皇甫覺皺著眉,上高低下核閱他一遍:頭上金環歪著,袍子皺巴巴的,腰間往下滿是濕的。接了蕊赤手中天青色海龍紋的袍子,揮退了屋裡的人,方纔淡然開口,“去哪兒廝混了?”
床榻深處沉寂無聲,連最輕的流蘇都未動上一動。
未央宮內殿,室內彷彿遭劫,一片狼籍。皇甫覺就坐在獨一倖存的一把椅子上。
皇甫鈺大驚,“皇兄,你這是為何......”話音未落,已被閃身出去的殿前軍人扼住雙臂。
“誰在那兒?”燕脂一驚,從石上起家,雪衣飄飄,遮住□的蓮足。
皇甫鈺隻覺心頭小鹿砰砰跳,隻能癡癡夢話,“仙子,仙子......”
皇甫鈺獵奇心一起,屏住聲氣就往上遊摸了去。瞅見那一抹白影,眼便直了。
皇甫覺早朝剛畢,回到九州清晏殿,還將來得及換下朝服,皇甫鈺便闖了出去。
佛像結跏趺坐,左手橫置膝上,結定印,右手置右膝上,掌心向內,手指指地。半開的眸子暖和哀憫,垂憐眾生。
“哎呀,皇兄!”皇甫鈺挫敗的滑坐在太師椅上,“她是很特彆的。就那樣露著一雙玉足,安然的戲水,我就感覺她隻能是水中的仙子。她身上一點脂粉香也冇有,我明天賦曉得,真的有淨水出芙蓉。”
皇甫鈺以身材坐墊,結健結實摔在青石上,分毫未覺疼痛。美人一頭青絲儘數傾瀉在他臉上,儘是方纔沐浴後的暗香。胸前的柔嫩緊緊地壓著他,他能清楚的感遭到那狠惡的起伏。冰冷的水澤之氣,小巧有致的曲線,本能在提示他,這是實在的存在。
天家公然親情淡薄,她模恍惚糊的想,望向皇甫覺的眼神便有些奇特,三分不解,七分鄙夷。
對岸水中橫出一青石,有一女子斜倚其上。素衣雪顔,一頭黑髮徑直散在身後,烏黑一雙蓮足舒暢的踢著水。
賴嬤嬤走疇昔,念玉附耳幾句,賴嬤嬤已是變了色彩。跪到蒲團中間,“主子,王爺那兒出了點事。”
檀香嫋嫋。
他喉頭低嗚一聲,張嘴便向那苗條的脖頸咬去,“美人,隨了本王吧。”
燕脂神采煞白,隻覺他渾身酒肉臭氣令人作嘔。手肘橫過,正對他腰間麻穴。趁他身材一僵,離開了他的桎梏。隻來得及邁出一步,腳腕便被大力拉住,身材頓時落空均衡,撲倒在地。
皇甫鈺隻覺觸手溫膩,麻癢之感從掌心一向傳到下半身,當下腦袋轟的一聲,人狠狠壓了上去。
皇甫覺抱著她,漸漸搖了一搖,心機的暗黑情感垂垂沉澱下去,忽的抿唇一笑,在她耳邊低低說道:“燕脂,我如許抱著你,還會感覺不舒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