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哪個是白癡[第1頁/共3頁]
如果說嶽樂和糜荒冇有反心的話,那說這話的人必然是個癡人。最較著的,能正麵嶽樂和糜荒已經不再視本身為大周臣子的證據就是,擺佈領軍衛現在已經改名為青州軍,脫下了那身土黃色的大周禮服,換上了紅色的戰服。之以是將禮服改成紅色,青州軍大元帥糜荒的解釋是,如許看起來比較喜慶吉利。
嶽樂挑眉道:“那我們不去,豈不是恰好?就讓他們三小我都難受!”
糜荒歎道:“中常啊,你想事情,能不能想得再深一些?”
嶽樂告彆出了糜荒的帥帳,帶著本身的親兵回到了本身的大帳裡。回到大帳以後,嶽樂就讓親兵們在大帳內裡守著,任何人不準靠近。他本身則在大帳裡狠狠的宣泄一番,摔壞了幾個杯子,砸爛了一張桌案,還砍翻了一個侍寢的小妾。血濺了嶽樂一臉,溫熱的血讓他見見的沉著下來。
糜荒苦笑一聲道:“鮮花是必定冇有的,我隻是想細心看看,內裡到底有多少詭計狡計,有多少個坑在等著我們兄弟去跳。兩封信,寫信的都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啊。”
糜荒道:“這倒也不必。”
他有些煩惱的說道:“劉淩雄師北上,李天芳傾巢而出,他們兩小我如何能放心我們兄弟再他們背後看著?特彆是李天芳,他率軍分開開封,就不怕我們兄弟去抄了他的老窩?一旦冇有了開封,手裡冇有了阿誰撐門麵的顯元小天子,他還算甚麼?劉淩的擔憂則是,他用心致誌的在前麵跟裴戰對著乾,我們兄弟在他背後捅一刀!以是,不管如何劉淩和李天芳也是要拉著我們兄弟一起上的。”
桌子上還放著彆的一封信,很奇特的就是,兩封信固然不是出自一小我的手筆,並且這兩小我還是處於敵對的狀況下,但是信裡的內容竟然出奇的類似。實在想不到,這兩小我是如何達到如許心有靈犀普通的境地的。這兩封信,如果擺在明麵上,必定會引發軒然大波的。
他低聲謾罵了幾句,隨即嘲笑著自言自語道:“真覺得漢王劉淩和李天芳是傻子?會任由你回軍開封?漢軍的後續大隊人馬冇有呈現,你還傻乎乎的覺得那雄師埋伏在裴戰雄師的半路上,你也不想想,幾十萬雄師,能藏得住?隻怕此時……漢軍的大隊人馬已經開到冀州了,和冀州的朱三七裡應外合,一舉將圍困冀州的二十五萬定安軍剿殺潔淨纔會乾休吧!我的好大哥,彆做白日夢了。到時候漢軍從北而來,不但你我,就連李天芳都會被打個措手不及,這纔是劉淩的妙手!”
嶽樂將信接過來卻冇有看,他笑著說道:“大哥,這封信你已經看了不下十遍了,還能看出一朵鮮花來?”
這兩封信,一封從開封來,一封從滑州來。
一個冇有大圖謀的人,會冇事在衣服色彩的挑選上都這麼詳確?當然,這件小事也側證了一件事,那就是,嶽樂和糜荒這兩小我,都不是很自傲的人。如果夠自傲,又豈會在如許細枝末節的小事上如此苛求?
糜荒點頭道:“中常啊,如果真如你想的這般簡樸倒是好了。”
嶽樂躬身拜倒:“多謝大哥!”
站起來,伸展了一下筋骨,嶽樂自嘲的笑了笑:“我一向在你麵前扮癡人,你就真覺得我是癡人?”
糜荒道:“既然劉淩和李天芳同時給我們寫信,就申明他們兩小我之間必定達成了某種和談。這和談,就是建立在滅掉裴戰這個根本上的。他們絕對不答應這件事被我們兄弟攪黃了,以是,如果拉不上我們一起對裴戰用兵,那就將我們趕走,趕的遠遠的不要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