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前延孤[第2頁/共5頁]

“莫要再喚我殿下了。”

連聿看著連複臉上早已縱橫了多年的多條刀疤，嘴裡想說話，卻又遲遲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出來。這個故事，甚麼意義？真的，是意有所指嗎？

“臣、奉了太子之命，此生，一保殿下全麵；二保殿下奪回帝位。殿下，當今柏道成坐在皇城當中，還對前朝之人濫殺無辜；臣懇請殿下，跟著臣平分開皇城，到江南承運城，以祖廟為據，反柏家！”

聿眼神竭誠地看他，看到了他的笑容。

“這麼說，前朝另有一個孩子儲存在這世上？”連聿聽懂了這個故事。轉念一想，卻有感覺有些不對勁：“阿爹，你又如何曉得這些事的？”

一年來，本覺得和她會此生聯袂共進，安靜而喧鬨；但是，老天爺彷彿必然要給我二人一個磨練，一個牽涉到家仇國恨的磨練！

“大延順和四十八年，正月。皇兒初生、女兒身。卻未能留於身側、據回，柏氏會在元陽起事，隻恐拖累皇兒性命。親信民、凡攜皇兒出城，一為健全，二為光複；自知此舉定累此兒平生勞苦，卻無可何如。今，為皇兒取名聿，贈以本身玉佩，望，身材健旺，方能一統天下以重振大延。”

聿遊移著接過，兩手卻有些顫抖。定了放心，方將其翻開：

聿輕歎了一口氣，看著府中遠處那道亮著的光芒，心中一陣刺痛。罷了、還是不要再多想此事，先臨時放下、先臨時放下……

“前朝太子，子桑統。他是一個很有抱負、也很有才調的儲君太子。他一心但願著能夠當一個好天子，把大延更好地傳承下去。但是老天無情、朝中的權臣柏氏，早早攬下了朝廷當中的多處權力，使他這個太子、如同架線玩偶普通。”

“我返來了。”聿徐行而入。隻見那偏廳當中桌上，放著一柄火鍋爐具，爐子裡的水已經燒開，並著內裡的肉和調料，飄著一陣勾引肚子的香氣；爐子四周，擺了很多魚肉菜蔬，盆盆碗碗一眼望去似有二十個之多。

“隻是，江南不是有叛軍嗎？傳聞，那邊很亂，你去的話，會不會有傷害？”柏傾冉心下不免擔憂，萬一那些人得知聿是駙馬呢？會不會以此威脅？

“皇孫殿下――”

聿將那玉佩和錦帛一併收於衣袍中，再看回堂中靈位。

十七年前，皇朝遺孤。連家親信、刀傷毀臉。

連信帶著連聿進了家門，進門以後還謹慎翼翼地張望了一下身後有冇有人跟著；連聿留意到兄長這番行動，心中的迷惑更深。

“不是…隻是，邇來皇上很忌諱…”連聿輕聲回著。

這日，連聿本籌算在家中和柏傾冉打個火鍋，去去寒氣；不想本身的哥哥連信卻倉促忙忙地過來講父親有急事。連聿有些奇特，不過還是叮嚀藍兒去籌辦好食材，待早晨返來便能夠和公主一起用晚膳。

“阿爹、我也不曉得該如何喊你。你養了我十七年，我信你；你說我是前朝太子的遺孤，我也信你。我會跟你們去江南、隻是，給我一些時候…”聿說著，不由低下了頭，彷彿每說出一句話，就心如刀割普通。

連聿聽了，對當中真假並冇有究查、卻還是感覺不解：“阿爹…太子為甚麼要挑選把江山拱手於人？並且…政變以後，子桑家的人，不是都被殺了嗎？…”

聿內心不由有些打動，走到柏傾冉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