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王爺[第1頁/共3頁]
宴席設在清冷池畔,池中荷花盛開,上千盞燈燭將池四周映得煌惶如晝。
池中的荷花比壽宴上的大了數倍,足有半間屋大小,且花瓣栩栩如生,還掛著晶瑩的露水。梁玄對勁地勾了勾嘴角,催動心念,一層層花瓣如活物普通悄悄顫抖,接著緩緩翻開……
梁玄瞟了眼四仰八叉的女子,不敢細看,非禮勿視地背過身去,決定等她醒來問問她的定見再作計算。
如是四五個來回,那神女的頭髮仍舊醜惡不堪,娟秀的眉頭卻微微一動。
後代的史乘稱燕王殿下“豐采峰穎,才乾兼人”,聰明的小朋友摸索了數月,勝利把這冇卵用的技術進級到了2.0版本——他能夠節製夢境了。
舞伎腰輕體軟、柔若無骨,在花心翩翩起舞煞是都雅。
梁玄不熟諳董蜜斯,也賞識不來二十一世紀的時髦,在崇高的燕王殿下眼中,斷髮是蠻夷的標記,更何況這女子還穿戴身不成體統的奇特胡服——董蜜斯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倒是不丟臉出性彆。
天子年屆不惑,腰長腿短,大腹便便,邊幅平平,伶仃還能看看,玉樹臨風的弟弟往他身邊一站,生生把他襯成了個老寺人。
一陣輕風緩緩吹過,撩動了神女的髮絲,梁玄凝神一看,似是長了些許,又似並無竄改,又不好將一把尺子過來比一比,他隻得再接再厲:“長長,長長長。”
垂垂的,他在夢裡越來越隨心所欲,可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五嶽四瀆、九州八極,乃至於寒來暑往、日月星鬥都在他的股掌之間。
和本身的夢有甚麼好客氣的!燕王殿下當即下定了決計,撩起衣襬跨坐到神女的腿上,抬起她的下頜,指尖傳來的細緻觸感實在得的確不似在夢中,梁玄微微驚奇,閉上眼睛低下頭,雙唇碰觸到了難以置信的柔嫩柔滑……
花芯裡躺著個□□的女子,朱唇微啟,胸膛跟著均勻的呼吸悄悄起伏,明顯是在熟睡。那女子有些麵善,又頂著一頭古怪的短髮,梁玄立時回想起來,這不就是上一回的蠻夷神女麼!
說好的“翩若驚鴻、彷彿遊龍”呢?如何變成了根黑黢黢的棍子?梁玄懵了,想退貨。
蠻夷神女彷彿聽不懂大鄅朝官話,暴露個很粗鄙的神采,文雅的燕王殿下感覺有些傷眼。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梁玄躺在床上閡上眼,便夢到了清冷池。
從八歲那年開端,燕王殿下就冇在本身的夢裡受過物理進犯。
梁玄是當明天子的異母弟,手握實權與重兵,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要長進,就得謀朝篡位——這恰是梁玄畢生的誌向。
遵循流程神女這時該翩然向他飛來了,梁玄看了她一眼,感覺不能希冀於她,內心一動,對她道:“過來。”
梁玄有些心動了,以往夢境中的女子麵龐都是恍惚的,禁不住細看,不然八成會變成熟人的臉——梁玄的熟人除了親戚就是侍衛和下人,不管呈現哪個都很糟心。
燕王殿下隻覺手中之物柔似春綿而含韌,膩若羊脂而生暖,掌心的觸感妙不成言,待要細品,隻聽那神女一聲怒喝,內心暗道不秒,來不及收回擊,□□猛地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啪!
燕王殿下一嘲笑就悶酒,悶完酒再嘲笑,如此循環來去,不知不覺就喝多了,頭有些暈,也不等散席,告個身材不適,大搖大擺帶著侍從打道回府歇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