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出塞的人[第2頁/共2頁]

此時，正值秋風稠密，女子有絕代的樂技，意境深遠，弦一動，琵琶音融入了秋色中，清幽的曲聲，彷彿在陳述女子心中的哀怨。

待兩名侍女退下以後，女子拉下諱飾的黑紗，暴露一張絕美的麵孔，這類斑斕，在一刹時披髮的光彩袒護了四周統統的風景。

女子低頭感喟，取出隨身照顧的琵琶，撥絃輕彈，淺口吟唱。

將軍又將女子悄悄放在草地上，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臉龐，吻去她眼角的淚痕，漸漸與她的精神連絡在一起，女子幸運的閉上雙眼，嘴角彎起一抹含笑……

奧秘的女子一身黑紗，一塊玄色的紗巾裹住女子的頭、臉，隻暴露一雙烏黑的眸子。

化作石像的林易，落空了雜草與綠蔭的伴隨，僅剩無數個日與夜，幾次的冷與熱。

“彼蒼，王嬙自問無愧於六合，為何如此待奴家？”

陳湯順著石像的目光望向草原深處，目露迷惑，“它在凝睇甚麼！”

……

虎子走了，霍去病也走了。

因為女子用一曲琵琶，持續了大漢帝國五十年的鼎祚！

這一天，草原的邊沿，又迎來了一批新的客人，一批出塞的客人。

她將在床上抵擋匈奴單於的打擊，為逐步式微的大漢帝國權貴，博得安閒吃苦的時候。

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西域校尉陳湯

颳風，下雨，炎日，寒冬，初春，暮春，初冬，深冬。

女子那張精美、絕美的麵孔，還是充滿哀怨的神情，她有絕世的容顏，卻冇碰到悅己者，運氣不公，讓她變成了政治的捐軀品。

但，分開之前，女子在石像身上留下了兩樣東西，她在石像胸口上流下了三滴眼淚，在石像背後刻了一行字。

女子無怨無悔，她甘願把純潔獻給陌生的將軍，也不肯被匈奴人占有……

這一日，從西域返來的陳湯路過此地，他手裡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匈奴單於的人頭！

畫圖省識東風麵――王昭君(未完待續。)

隻是林易不能開口，不能收回一言一語，用以安撫女子，但他佩服女子的巨大。

左邊的侍女張大了嘴，訝然道：“這……豈不是說，娘娘不但要嫁給現在的單於，還要嫁給兒子，乃至是孫子，這是……**啊！”

女子隻是將頭悄悄靠在石像肩膀上，瞭望著草原深處，又雙眼無神的望向天空。

車隊在這裡停了下來，一名奧秘的女子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從中間那輛寶貴的馬車上走出。

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女子來到一尊石像前，順著石像的目光看向草原深處。

女子神采哀怨，秀眉緊凝，烏黑的眸子中，存在看淡人間統統的平平，更有無儘的哀怨，彷彿每走一步都在悵惘，都在感喟。

到了草原的春季，秋風蕭瑟，牧草也垂垂枯黃，大雁飛過，秋水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