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最終回合(6)[第1頁/共4頁]
得不到的老是最好的。
她又點頭。
他看得滿心歡樂,又問:“酒醒了嗎?”
她越是這般,他便越有征服欲,略微喘了口氣,又覆了上去。
她剛動了下,腿上的手掌微微用力:“彆動,張嘴。”烈酒滑入她的唇裡,入口便是火辣,有股子衝味直到頭頂,她被嗆得猛咳不止,眼睛水潤水潤的,兩頰也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姐姐!”
他的手指掠過她的眉,又輕撫她的眼皮,最後在緋紅的臉頰上遊移,她還在構造說話,他又問:“不喜好我這麼教你喝酒?你說實話。我聽你的。”
阿殷愣了下,那一杯烈酒仍在她體內號令,令她思慮都慢了半拍。
見他又喝了口醒酒茶,她顧不得說前麵的話了,緊緊地咬住牙關,死活不伸開嘴。
“侯爺?”
“……咦?”阿殷微微一愣,徹夜與平常走的路並不一樣。
“冇有。”
酒意醒了幾分,她瞪大了雙眼。
這穆陽侯好生不要臉,喝酒便喝酒,好端端比方些甚麼!
她惱極了,可這回卻不敢開口了,連著點了兩下頭。
他問:“有何感觸?”
阿殷望了眼,桌案上多了一封信,信紙很新,看模樣是新的家書。
阿殷一邊想著一邊念信,一刻鐘後,她放下家書,卻見平常都是閉著眼的穆陽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大腿刹時有點生硬,他指尖的涼意一點點地爬上她的腿,固然涼,但心底莫名地癢了起來。
她的手又軟又小,像是冇有骨頭似的。
他又對阿殷說:“餓了吧。”
他握在掌內心,心口彷彿也不知不覺地變成她的手,又柔又軟,月光也跳到他的心口上。他見過的竹林極多,永平的盼春園有十裡竹林,株株矗立矗立,綠如翡翠,讓永平的文人騷客流連忘返。他極其抉剔,去過一回便覺無趣,可本日山莊裡的幾叢平常翠竹卻令他生出一種高雅之感,好極了,妙極了,連月色也好,甚麼都好。
他仍然冇放開她的手,彆的一隻手執起酒杯,聲音莫名沙啞:“本侯教你。”冰冷的酒杯湊到她的唇前,阿殷一個激靈,才反應過來,穆穆陽侯要喂她喝酒?
阿殷說:“冇有,真冇有。”
他說:“真不懂飲烈酒?”
薑璿當時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方纔吻了一通,額上儘是熱汗,現在風一吹來,她顫抖了下。沈長堂又喚了小童過來,道:“將吃食送到屋裡。”小童回聲。他牽起她的手,說:“我們進屋。”
門一關,阿殷靠在床欄上,眼一閉一睜,水光也消了。
阿殷考慮著道:“侯爺母親非常顧慮侯爺,盼著侯爺早日回永平。”
他斟了杯酒,說:“此酒名為三分醉,甚烈,你嚐嚐。”
沈長堂又看了眼水中倒映的月,忽道:“果然是良辰美景。”
阿殷誠懇地答覆:“真不會。”
阿殷拍拍她的手,說:“你彆擔憂,我約摸過陣子便要跟穆陽侯去永平了。侯府裡天井深深,我帶你疇昔,恐怕會害了你。”
“姐姐被穆陽侯……”那兩個字薑璿說不出口。
她更惱了,撲疇昔搶酒杯。
這一撲,腳一扭,整小我便今後一旁摔去。不過冇摔著,她隻覺臉上生風,反應過來時,整小我已經到了他的懷裡。耳邊的胸腔微微震驚,是一聲低笑。
姐姐在山莊裡與那位侯爺日對夜對的,豈不是跟入了虎口的綿羊一樣?